,我都不置可否地一笑了之。以致於同寢室的同學懷疑我是不是有什麼毛病,甚至於在女同學那裡傳我是同性戀什麼的,弄得很多女生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我。但我並沒感到自己有什麼不好,依然在別人呼呼大睡的時候起床,跑步,堅持每天在學校的浴室裡洗一次澡每星期洗一次床單被罩和衣服,10點半上床在別人的臥談中睡覺。慢慢的同屋的兄弟也認可了我的另類,更何況我每天堅持聽所有必修課老師的課的時候替他們答到和借給他們筆記抄也幫了他們不少的忙,他們也放棄了改變我的想法而放任了我。如果這種生活一直持續下去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但或許我本身並沒有什麼改變,改變的,只是周圍的環境和不斷消失的歲月。這種狀況一直保持到大一結束和大二頭兩個月,一直到一個叫劍的男孩出現,所有該發生的事情,都一件一件的出現,讓我猝不及防。
改變這一切的,是劍?還是鋒的女朋友月?還是鋒的女朋友月帶來的給我認識的箐?我真的無從回答。
如果說大學裡面還有什麼東西最吸引人的話,恐怕打牌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了。我不知道別的大學裡怎麼樣,但在我們學校和我們這個男生寢室樓,可以說一呼百應。他們把打牌稱為“開會”,通常一個人在走廊裡大喊兩聲:“開會啦,XXX寢室開會,願意來的趕快報名!”不消兩分鐘,牌局就已經開始,來晚的就只有看的份了。“會議”當然要開得有水平和驚心動魄,用他們話說,就是要把對方的心裡防線徹底摧毀為止。贏的一方自不免得意非常,輸的一方卻也並不甘心失敗,接受了諸如在女生樓下大喊:“我是白痴、我很無恥、我很混蛋、求求你們唾棄我吧!”之類的懲罰後,在女生樓裡面探出的腦袋的詫異的目光裡,跑回來繼續開始。通常情況下,這種“會議”會持續很長時間,吵鬧自然是免不了的,影響了別人的休息,大家也心照不宣得保持一種寬容的態度。偶而我也會跟他們打上兩把,但很快就會被一個急的抓耳撓腮的人取而代之,所以在他們熱熱鬧鬧玩的時候,沒課上的我就躺在床上看我的書。
劍和我發生衝突的那天好像是週末,有女朋友的固然已經陪著女朋友逛街談情中得到快樂,沒女朋友的卻也一樣吵鬧中得到另一種快樂。劍有女朋友,但他那天卻來到了我們寢室趕走了他們中的一個參加了牌局。
劍不是我們寢室的,也不和我一個班,讀的是另一個比較熱門的專業。即便是從男人的角度欣賞,他也屬於那種特別帥的型別的男孩,180厘米的身高,聰明、陽光、衣著考究、擁有一切吸引女孩子的本錢。他家境很好,母親是一個城市的高階公務員,父親則是一傢俬人大企業的老總,據說還有個姐姐在美國攻讀博士學位。——這一切好像都能讓女孩子為他深深著迷。事實上從我認識他那天起,他身邊也從沒有缺少過美麗漂亮的女孩。不可否認,他也很得女人緣,但他對女孩子的態度我卻不敢恭維:他總是熱情的追求一個女孩子,在得到了或者不開心的時候把人家趕走,我在親眼看到他打電話把兩個同時喜歡他的女孩約出來以後,放浪形骸地加以戲弄,從那以後我就覺得這個人絕對不可以深交。——那天他也帶了個女孩來我們寢室,在一片亂哄哄的喧鬧中開始鏖戰。女孩很美,屬於那種特別乖巧伶俐的型別。穿了件淺紫色的短裙,長長的秀髮垂到腰際,身材凸凹有致,並且身上散發著一種動人的香味。她很少說話,從走入我們這個亂哄哄臭氣熏天的男生寢室一直安安靜靜跟在劍的身後。看得出對劍十分的著迷,因為即便她找個地方坐下,她的眼光也一直沒離開過劍,偶爾劍回過頭來跟她說什麼的時候,她臉上就浮現出一抹動人的光彩,但迅即又暗淡下來,因為劍的心思根本就沒有在她身上,一直關心著面前的牌局。以前劍也來過我們這切磋牌技,並且公認的打牌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