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口,仰望著這這個叫做“天客來”的飯莊心底的得意在暗暗的滋生。
這就是接了暮吟風的銀子盤下來的飯莊,當然僅僅有三千兩白銀自然是不行的,她知道暮吟風早已經瞞著她悄悄的付了大把的銀票,而自己填補上去的也就是一個小零頭而已。
現在正是飯點,店內的客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三兒只是進去了看了看,查了查賬就出來了。帶著小憐在路上漫無目的的閒逛了一番,聽說長安街的盡頭開了一家胭脂鋪,那裡的胭脂做的十分出眾,品質十分優良,正好,今天難得有一個好心情,那就出去挑了一兩樣的回來試試。
兩人閒悠悠的走在街上,精緻的妝容,華麗的衣裙,引得路人頻頻的側目,就在那人群之中有兩個人看到了這兩個女子,目光微微的怔了一怔,隨後又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胭脂鋪內,三兒悠哉的搖著扇子,慵懶的半倚在凳子上一樣一樣的看著胭脂鋪老闆推薦的胭脂水粉。
茶也喝了半晌之後,三兒微微的抬了抬手指:“就要那個了!”
“哎呦,姑娘您真是好眼力啊,這盒胭脂叫‘百花羞’,是我們鋪子裡最好的脂粉了,我們僅僅做了三盒,一盒被宮中的皇后娘娘買去了,另一盒被欽王妃買去了,這是僅存的一盒了!”老闆笑的滿臉開花,這盒胭脂的價格的確不菲,她很期待著今天能成交了這筆生意。
“哦,既然如此那就給本姑包起來吧,本姑娘要了,小憐,拿銀票!”三兒悠悠的說道。
“是,姑娘!”小憐說著,就從懷裡摸出大把的銀票看的老闆直眼饞。
“一千兩銀票就夠了!”老闆諂媚的笑著,正要接過那銀票,就聽得門外傳來了一聲嬌喝:“慢著,老闆,這胭脂我出兩千銀子。我買下了!”
老闆一聽,眼睛立馬金光閃爍,眼前的女子雖然很有錢但是沒有什麼名頭,得罪也就得罪了,這眼前先擺著兩千銀票誰見了不心癢癢。
“好好,那這位姑娘的價錢更好,那還是賣給你好了!”老闆說著就拿著胭脂直奔剛才說話的女子去了。
“你是什麼人?”三兒一聽有人竟然公然和她叫起價來,蹭的一下子就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眼神冷冷的打量著這名女子一番,這女子生的是冰肌玉骨,一雙眸子是水靈動人,雖說不上是天資國色卻也生的楚楚動人。尤其是配上她身上的一襲紅衣更顯得明豔不可方物。
“我是誰與你何干?”紅衣女子反唇問道。
“與我沒有任何干系,只是這胭脂我已經買下了,你為何偏偏要來插這一槓子?”三兒冷冷的睨著紅衣女子,眼底早已經是極其不悅了。
“嘿,你這話有意思了,你出你的價錢,我出我的價錢,老闆愛賣給誰賣給誰,你說是吧老闆?”紅衣女子說完,衝老闆丟擲了個媚眼。
“是是是,姑娘說的極是,我們是生意人嘛!難得姑娘瞧的上,這是在下的榮幸!”老闆喜笑顏開的討好著紅衣女子。
三兒看的不由的怒火中燒,她生氣的指著老闆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見錢眼開的東西,明明已經先賣了我了,現在為了一千兩銀子就然翻臉就不認人了,是吧?告訴你本姑娘看上的東西,誰都別想得到!”
三兒的話一說完,老闆的臉色瞬間就變的冷了下來:“我說,你這位姑娘是怎麼說話呢?買不起就算了,何必在這裡胡攪蠻纏,要不您就加銀子,要不就請您離開吧!”
“什麼?加銀子?呸!門兒都沒有,你也休想讓我離開!”三兒堵著一口氣,憤恨的罵道,以前被人欺負就罷了,今天明明是她有理在先居然還要讓步?
“姑娘,老闆說的對,有銀子您就掏銀子,沒有的話,就請屎殼郎搬家滾蛋吧!”紅衣姑娘笑嘻嘻的望著三兒,看著她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心裡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