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不聽使喚的從背後移到了胸前,扣住了那團柔軟。
“喂!你又要幹什麼啊?”覺察出身後人慾行不軌,四兒猛的睜開眼睛,啪的一巴掌打掉了覆在她胸前的手臂,扭過頭來時,正巧對上暮吟風含笑的鳳眸。
“誰讓你的吸引力那麼大呢!”他勾起一絲邪笑,手又攔住她纖細的腰肢。
“討厭啦!放開!”四兒掙扎著,霎時間,兩個人又在床上抱成了一團,糾纏嬉戲著。
“三哥!”隨著磁性十足的聲音傳來,門咣噹一聲開來,暮塵淵大踏步的走了進來,在門外他就聽到了三哥和四兒的歡笑聲,看來危險是度過去了。
可,隨即見到眼前的景象,他的好心情陡然間煙消雲散了,紅綃帳內,兩個人調笑成一團,四兒的不著寸縷,玲瓏的腳丫還露在帳外。
“哎呀,七皇叔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了!”四兒尖叫一聲,暮吟風見狀,忙拽起揉成一團的被子給四兒蓋了個嚴嚴實實,只剩下一顆小腦袋露在外面。
“淵,你先出去等我,我馬上就出來!”剛才的一幕被暮塵淵瞧到了,那麼四兒的身子也一定被他看到了,想到此,暮吟風的聲音裡隱隱帶了些不悅。
“好!”暮塵淵緊咬著牙應了一聲,迅速的轉身退出了門外。
院落裡,剛下過雪的空氣溼潤卻是清冷萬分,凜冽的西北風吹在臉上如刀割一般的疼,暮塵淵定定的站在寒風中,一顆滴血的心如被冰凍了一般,除了徹骨的寒冷以外,便是尖利利的疼痛。
為什麼偏偏讓他看到這一幕?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這一幕?為什麼明明是他也喜歡的女人,卻是眼睜睜的拱手讓給別人,甚至連爭都不肯去爭一下?
他仰頭,長嘆一口氣,此刻他發現就連呼吸都是痛的,又是一個雪天,相隔了兩個世界,相差了短短几個月,卻帶給了他如此殘酷的結局。
她最終還是跟了三哥,做了三哥的女人,這就是她和他故事的結局吧?這也是她一直想要的結果吧?或許,他真的應該放棄了,她幸福了不是嗎?他已經走到了結尾不是嗎?
暮塵淵苦笑了一聲,手伸入懷中摸出了一條錦帕,輕輕的展開那條帕子,一枚耀眼的鑽戒安安靜靜的躺在手心,這是他要送給她的婚戒“守候一生”,那夜她熟睡之時,他悄悄的摘了下來,這個粗心的丫頭竟然沒有發覺。
因為不在乎,所以才沒發覺,凝視著這枚璀璨的戒指,他的眼眶猛然間酸澀無比,一股熱熱的液體從中流出,順著臉頰緩緩的滑下落入唇齒間,鹹澀的,原來眼淚竟然是這個滋味…
“老七,你進來吧!”暮吟風穿戴完畢,開啟了房門,喚著冷風中站著的暮塵淵。
“好!”暮塵淵低沉的應了一聲,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這枚戒指,緩緩的邁開腳步,走向了牆角悄悄綻放的紅梅花前面,伸手把那枚戒指套在了上面,而後,轉身快步的離開了。
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悄悄的飄起,紅梅花迎著白雪越發的嬌豔惹人注目了…
京城,一家客棧的臥房內。
一個身著黑衣,身材魁梧的男子正倒剪著雙手站在窗前,皺眉凝視著京城的某個角落,臉上的表情如這天氣般極度的陰沉。
叩叩叩,敲門的聲傳來。
“進來吧!”隨著他的回應,臥房內走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人極其的妖冶嫵媚,男的則一臉的放浪邪肆。
“四王爺你怎麼今兒有心情召見我們兄妹二人了!”說話的男人,正是昨夜刺殺暮吟風的桑卓。
“我教你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嗎?”低沉的聲音似乎在竭力的抑制著怒氣。
“完成了,洛王活不過昨晚,至於那個女人嘛,我沒有捨得殺掉!”桑卓走到桌前翹著二郎腿坐下了,順手給自己倒了杯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