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年來,因為我表現得對諫山家頗為忠心,靈力強化更是一次都沒落下的緣故,諫山奈落對我的限制已經慢慢放開,本家藏書中,除了那些比較禁忌的資料之外,其他不算太秘密的yīn陽師資料,都陸續影印了一份交給我,作為研究時的參考,其中就有不少完整的yīn陽師真言咒資料。
所以除了地藏王滅定業真言之外,我另外又雜七雜八的學了幾個真言,像是什麼不動明王火界咒、不動明王殘食咒、大rì如來心咒等等,當然,所謂的學會,全部只是理論上的,因為體內沒有靈脈的緣故,這些真言咒我全都沒有成功使用過的經驗。
不過往rì裡看其他yīn陽師們練習這些真言,不恥下問多次,對它們的功能與特質,倒也是瞭解了個七七八八,沒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就我的感覺來說,這些真言的能力的確奇妙,同樣是使用靈力進行釋放,這些真言的能力不僅多樣,而且單單在攻擊上,消耗同等程度的靈力,它們的威力硬生生的比我自己琢磨出來的法門要強上三倍,這樣懸殊的比例,讓我對真言咒的渴望達到了一個頂峰。
不過就算是如此的渴望,我也沒能把所有能接觸的真言都學會,諸多真言中最的是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我沒有掌握的真言,就是號稱可以扭曲時空的不時不空罥索神變真言,據說是轉輪聖王留下的一個相當於魔法中禁咒等級的東東。
當然,這個禁咒等級的真言,釋放要求與它的威力一樣驚人,不僅咒語長得驚人,對於使用者的思想境界、靈力以及手印的熟稔程度都高得嚇人,有史以來,就沒聽過有誰把它給練成功過,十足的雞肋級真言。
所以儘管不時不空罥索神變真言的威力大得嚇人,諫山奈落仍然無可無不可的影印了一份交給我。就如同諫山奈落所料,看到那滿滿一頁的生僻咒文,我立刻打了退堂鼓,除了瞭解了一下它的作用,感慨一下它的威力,基本就沒想過要去學習。
除了那個級別的真言外,其它的真言我都掌握得差不多,之所以最後選擇滅定業真言咒作為自己的第一個實驗物件,並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所有真言中,這個真言運轉時動用的靈脈是最少的,只涉及到那區區十二條正脈,其他的真言要運轉,要麼需要動用的靈脈在十二條以上,要麼不能湊齊十二條正脈,完成一個小迴圈。
不能完成一個完整的迴圈的話,就算靈脈再多上幾條,對內部靈力的控制力起碼也要弱上三成,如此比較下來,結果就很明顯了,我又不是弱智,當然不會選其他的真言法咒。
天sè漸漸由暗轉明,新的一天又再度到來,原本應該如往rì一般靜謐的後山,忽然響起了雜亂的喧譁聲,喧譁聲漸大,即使我大部分心神都沉入體內,也受到了一絲影響,塑造靈脈的過程中出現了一些小錯誤,不得不花費更多的jīng力來彌補。
我知道這主要是因為整個晚上都在塑造靈脈,jīng神力與注意力都大大降低的緣故,外界的影響只不過是那最後一根稻草,感覺到繼續勉強下去,結果只會事倍功半,我吐了口氣,睜開了眼睛,靜坐了一會之後站起身,直接穿過木門走到了屋外。
後山的建築物建造得頗為寬敞,一眼望去,我能很清楚的看到百多米遠的地方。那裡,許多巫女正神情緊張的圍在一起,似乎正在談論著什麼。
“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大清早的吵些什麼?”我走出百餘米,向著附近一名慌慌張張經過的巫女詢問道,語氣很是不滿。
“佐佐木先生……不好了不好了,昨天晚上後山來了一個yin賊!”那名巫女看清楚是我,語氣有些驚慌的道。
“什麼,昨晚有yin賊!?他對你們做了什麼事?侵犯了你們嗎?”我心頭一股無名火起,彷彿從胸口一直燒到了頭頂,耳朵裡都要冒出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