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大礙,上了些藥,貼了一個醫用創口貼。玉汝看著她的傷口心疼道:“你怎麼這麼傻?”
天真卻沾沾自喜地說:“有些話只有我這種傻子才能說,不然誰會相信我不認識一個戒指!”
“這分明是湯美英想針對我設的詭計。卻讓你受苦!”玉汝無奈的說,“你以後忍著她,不要跟她吵起來。”
這件事也驚動了正嘯,過了一天正嘯來劇組探班。裡面導演在拍戲,天真坐在休息室看劇本,很專心的樣子。
正嘯見天真臉上的創口貼,看來真有此事,便問道:“你怎麼回事啊?”
天真嚇了一跳,抬頭看他:“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你破相沒?”正嘯幸災樂禍地說。
天真很賤地說:“對不起,讓你失望了,醫生說只是擦破點皮。”
“你怎麼搞得啊,拿了人家的戒指?”
“沒錯!她偷了我的鴿子蛋!”湯美英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門口,冷冷地看著正嘯;語氣裡卻充滿了跋扈和炫耀;尤其在說“鴿子蛋”的時候。
天真站起來,罵道:“到底誰偷了你的戒指,你自己心裡有數!”
湯美英走過來,坐在正嘯身邊:“王老闆,你看看,現在星輝的新人什麼素質?一點禮貌不懂,再怎麼說我也是星輝的一姐!”
正嘯有些難堪,現在湯美英跟著張遠東,是公司幾大的股東之一,不好隨便得罪她。當然更不好數落天真,不然天真準要吵起來。
“好了,美英,你是大姐大,何必跟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呢?走吧,我們一起去喝杯茶敘敘舊。”
天真看著他摟著她的揹走出去,想起之前看到過的兩人在辦公室的激情場面,“哼”地冷笑了一聲。
在劇組邊上的咖啡館裡,湯美英看著正嘯,挑著細長的眉,抱怨道:“你們男人果然還是喜歡年輕的小姑娘啊,看我人老珠黃了,就藉口說是gay來騙我?”
正嘯曖昧的笑道:“怎麼會?你可是所有男人的不老女神啊!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是gay啊?”
湯美英道:“那天我說原來你是那種人,你也沒辯解。”
“啊?你說我是那種人,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種人?我以為你說我是那方面太厲害你接受不了呢。”正嘯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死相!還來騙我!反正現在我有張遠東了,也不會來煩你了!你放心吧!”過了會,湯美英注視著他俊美絕倫的臉道,“雖然他長得沒你好看,但是隻專心我一個,不像你,在你那個花花草草的園子裡每天採一朵。”
正嘯只是魅惑地笑:“他對你好我也放心了,畢竟是我介紹的,我也要負責。你現在這樣不是也挺好嗎?幹嘛非要跟星輝的小輩過不去呢!”
他話鋒一轉,又繞到剛才那件事上。
“怎麼,你心疼了?”
“呵呵,只要是星輝的,哪個我不心疼,尤其心疼我們星輝的大姐大,要是你氣壞身體可不好啊!”正嘯沒有直接回答,圓滑地打了個哈哈。
湯美英想你倒是油嘴滑舌,什麼話都被你說圓了,就很直接挑明瞭說:“你放心!我不會再為難這個小丫頭了,你王正嘯的人我總得賣個面子!”
正嘯這才坦然,舉杯道:“那就好!為我們的友誼乾杯!”
一天,玉汝有一場夜戲,收工得晚,有一箇中年男子來片場接她,天真正好也在片場,看到這一幕,她才相信曾經跟她丹妮說的。原來玉汝真是那樣的人。
玉汝走了以後,天真在化妝間卸妝,聽見其他幾個女演員在小聲議論。“其實林玉汝也算本色出演,據說她傍那個副部長也是有家室的,孩子都快20了。”
“哎,長得漂亮有幾個不是這樣。我也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