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麼?你這當孃的該高興才是啊。”
杳娘臉一紅:“兒沒經驗。串兒平日裡沒這麼活潑的,突然與平日大大不同,兒心裡有點慌。現在感覺成長不少,象個小大人了。”
串兒嘆氣:“阿孃,現在生死關頭,您還在乎這些?先想想怎樣才能活下來再說吧!”
杳娘趕緊點頭:“是是,阿孃本末倒置。就象串兒說的,沒錢財搶他們會害人,有錢財搶他們想下次,兒想著,還是一起躲進地窖安全。一會兒再做些麵食,能多熬幾天。”
眉娘搖頭:“咱這屋子甚是整潔,一看就知道人沒走遠,可能就在附近。再者,這是孩子們的家啊,某得看著。這麼多年多少風雨都撐過去了,現在也不需要躲。”
這時,有人在院子外面叫著蕭翁。蕭翁出去後片刻即歸:“陸正川讓大郎送信來,他們得到訊息,安軍已到城郊,大軍下午就會進城。估計晚上就會有兵勇前來。趕緊收拾東西,做些吃食,串兒娘倆下午就躲進去。”。
第8章 藏身地窖
杳娘幾口吃下手中的餅,徑自跑到廚房忙碌去了。
蕭翁走到院子門口,向外張望片刻,關上院子門,走到那三口大缸中間,中間那口缸只有半缸水,他蹲身使勁挪開中間那口缸,露出一塊方正的木板,掀開,裡面是黑漆漆的洞口。
點了燭火,小心地沿著扶梯走了下去。
串兒趴在洞口邊上,向裡面張望,心裡有點激動:嘿嘿,看著有地道戰的感覺呢。不由心中竄起一股豪情,覺得就算千軍萬馬前來,也是不怕的。
蕭翁放好燭火,又爬了上來。看串兒在洞口,衝她安慰地一笑:“小心,別跌下去了。”
走進廚房,扛了糧包,幾個往返,將能轉的糧食都扔了下去。
而後,再次下到地窖,把糧包挪到地窖角落碼放好,鬆了一口氣,抬頭對串兒說:“這是我們生存的希望。”
串兒眼睛亮晶晶地,使勁點著頭。有了糧,至少不會餓死。
蕭翁又爬了上來,進屋拿了兩床被褥扛在肩上,又送進了地窖。
眉娘看蕭翁再次從地窖出來,心疼地拿了軟布給他擦汗:“看你累的。我就是個沒用的。”
蕭翁接過軟布自己擦汗:“你看著就好。如果我哪裡做得不周到,可要及時指出來哦。”
眉娘“撲哧”一笑:“我就一監工!”
蕭翁看著眉娘,憨厚地笑了笑,腳下不停,又奔臥房去了。
串兒蹲在洞口,看著蕭翁忙碌的身影:蕭翁個子很高,按照現代標準,怎麼也是1米75的帥氣男子。眉眼很清秀,斯斯文文的,不象大夫,倒象學士。雖然四十來歲了,可是不顯老,這跟生活狀況無關。有的人天生就經得住歲月考驗。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所以,才會在這樣的地方看到看到這樣的男子,這樣的女子。
眉娘過來,拉起蹲在地上發呆的串兒:“別蹲久了,小心頭暈。還是到床上歇著去。萬事有你阿翁阿孃,最不濟,還有阿姆呢。”
串兒輕輕靠著眉娘站在洞口:“阿姆,串兒沒事。串兒幫不上忙,只想看看而已。串兒這心裡沒底,亂得很,上了床也睡不著。”
祖孫倆看蕭翁裡外忙碌,同時嘆氣,相視一笑。
吃過午飯,蕭翁將備好的餅放進地窖,杳娘拿了要改的衣衫,又接過眉娘給的幾件小衣服,牽了串兒走到洞口。
蕭翁先下去,而後伸手接了串兒下去,杳娘順著臺階也進了地窖。
藉著微弱的燭火,串兒打量著這地窖。其實說是地窖,倒委屈了它,這地窖有小半間屋子大,有張簡易木床,空氣新鮮,乾燥通風。
蕭翁介紹:“這地窖以前只有巴掌大,後來幾經擴建加固,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