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山道仍顯得有些吃力,大奚山內部落雖然眾多,但卻隱藏在大山之中,很難尋找,不過有的時候,大奚山內的部落為了換取一些日常用品,通常會到後金的一些靠山的村莊或者鎮子換取鹽巴之類的必需品。
“塔瓦,咱們已經在大讓;裡走了四五日,怎麼還沒有見到一個奚人。”鄂溫氣喘吁吁的坐在一塊長滿青苔的青石之上,讓整個隊伍停下來的休息,此行走前來引出奚人在靈夏的後方給靈夏造成一些麻煩,奚人素來恩怨分明。一旦與靈夏生衝突,就有的好戲看了,不過想起那個隆多老狐狸,鄂溫卻是連吃了他的心都有了,主意不錯,但輪到自己進入大山卻不是什麼好事情了,老傢伙這招可不光是算計了夏軍,連帶著他也被算計在裡面了,奚人雖然與後金有些交易來往,但也沒少被盤錄,而且這些奚人從來都不與外人打交道。很難接觸。
塔瓦是臨近大山的一個村落的村民,三十來歲的年紀。正值壯年,塔瓦算是與奚人打交道最多的人了,因為塔瓦做買賣的時候相對比較公道,雖然前來交易的奚人曾送給塔瓦一塊獸牙編成的項鍊,作為友好的象徵。
塔瓦放下挑子。站在鄂溫的側面,畢恭畢敬的道:“回大人話,這奚人在大山中是神出鬼沒的,不過曾經與塔瓦交易過的那個奚人曾對我說,順著大山走三五日,就能到達奚人的領地,只要有奚人看到這個項鍊。就會現身並帶人去部落,會不會咱們這一行人太多了,所以奚人不敢露面。”
鄂溫想了想。還真有這個可集,恩了一聲道:“等會你在前面走,沿途留下記號。我們在後面跟著,如果有奚人出現就立刻喊叫,我們馬上趕過來。”
塔瓦點;了點頭,再次的挑起擔子脫離了大隊,獨自一人往前走,停停走走的又過了一日,塔瓦從臨時搭的窩棚裡鑽出來,還沒有睜開眼睛,兩道寒光就從脖頸兩側劃;過,嚇的塔瓦一個激靈。立剪就精神了起來,一把骨刀就擦在他的脖子上。
塔瓦嚇的一動也不敢動,而裡面走過一個身上摸著五彩斑瀾的,上身裸露,下身穿著一張虎皮裙的奚蠻,奚蠻戰士的身材並不算高大,但身體內卻充滿了爆感的力量,就好似一頭豹子一般,給人一種犀利的感覺,奚蠻戰士走到塔瓦的身前,用手撩起塔瓦脖頸上的獸牙項鍊:“這個好像是熊克魯大叔的記號,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塔瓦聽到對方的詢問,連忙道:“這個是在我們村落裡做交易的時候,一個奚人頭領送給我的,他說如果我進到大山之中,拿著這個項鍊就可以找到他。”
熊力聽到塔瓦的話,自言自語的道:“好像熊力克大叔確實有提出。”聽著熊力的自言自語,塔瓦心裡也算是鬆了口氣,雖然他也從就善**騎,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勇士,但自從在戰場上受傷了之後,身體是每況日下。別說跟眼前的奚蠻人角力,就算是他們村裡的小崽子,他都不一定打的過“先捆起來,帶回去。”但熊力的下一句話,卻讓塔瓦從天堂跌到了地獄,被兩個奚蠻象捆獵物一般五花大綁,然後扛在一根木棍之上。
熊力等人的腳步很快,雖然扛著塔瓦,但在林間依舊是健步如飛,一路上穿山越嶺。跨越數道溪流,拐過一片茂密的竹林,眼前突然豁然開朗,一顆蒼天古接撐起了一片天空,而在古樓之下,那清澈可見底的小湖靜怡的如同一面鏡子。
巨大的格樹樹冠遮蔽了天空,透過那密密麻麻的枝葉,細碎的陽光散落在地面之上。無數的藤蔓從枝葉間垂落,那粗壯的枝幹就好似一條條通道,奚蠻族的小孩在上面如猴子一般輾轉騰諾,跳起躍下,而隱藏那些樹冠之中的一個個小木屋依稀可見。
七八個孩子順著藤條滑下樹幹,落在熊力一行面前:“熊力大哥,你們怎麼抓來一個活人回來,難道是要吃燒人肉。小傢伙說著還砸巴砸巴嘴,嘴角還露出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