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久違的陽光再次普照大地,整個世界都被大雨洗刷個。乾淨,空氣中還瀰漫著清新的味道,淡淡的微風悄無聲息的刮動著,掃過那滿是露水的樹葉。刮動那才剛綻放著花蕊芬芳,捲動那玉珠簾,帶著絲絲的微涼拂動那緊縮的眉頭。
感覺到淡淡的風在身上滑過,就好似那母親的愛撫,輕柔溫和,感覺十分的舒服,蕭綽微微睜開雙眼,瞳孔卻猛然收縮。放大,下身處,帶著微微的疼痛。不過那種被充滿的滿足卻讓她十分享受,腋下一隻強健的手臂穿過她的嬌軀,握著自己的豐挺的乳峰,耳畔之處,一股濃重的男人氣息不斷的噴在脖頸之間,灼灼的熱力讓她心中不住的顫悸。
昨晚的那一幕幕在腦海裡快的閃過,猶如一部電影一般播放著,那畫面卻讓蕭綽臉頰上又飛起一道緋紅,想起自己居然那般下賤的迎合,被他當成小貓小狗一般的玩弄,蕭綽心中除了憤恨外,更多的卻是對自己的懊惱,她到底做了什麼,背叛了愛郎,居然曲意逢迎的任由這個男人在自己身體上索取,而自己居然沒有感到厭惡,反而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
蕭綽緊咬著牙關,清晰過幕的頭腦不斷的質問著自己。掙脫開對方的魔爪,掙扎著坐起身,看著熟睡中的夏羽,蕭綽探手從身邊的枕下掏出一把鑲嵌著寶石的匕,殺了他,他玷汙了你的身體,蕭綽心裡有一個聲音不斷的吶喊著,匕被緩緩的拔出,露出那冰冷的鋒芒,腦海中再次想起這個男人對自己做的一切,蕭綽感覺自己的天都塌陷了,他怎小跳那麼下流丹恥,蕭綽狠狠的咬著櫻唇。終幹抬起巳必用友羽刺去。
刀鋒閃爍著冷芒,沒人會懷疑這把刀如果刺入人的身體,而那個人還能活下去,而就在這千鈞一之際,夏羽猛地睜開雙眼,一個側身打滾,堪堪躲過了匕絲飄在半空中,蕭綽一擊不成,拔出匕再次刺來,不過這一次她才抬起手臂,就被一隻大手握住了玉腕,然後整個人就被一個強壯的身體給壓在床上,匕被丟了出去,蕭綽眼中冷冷的望著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殺了我吧,否則我還會選擇殺了你!”
夏羽卻也不氣,嘿嘿的壞笑道:“看來昨天還沒有完全征服你,那咱們繼續,直到你心服口服為止!啊!”蕭綽輕吟一聲,握著拳頭拼命的掙扎著,然而她的反抗卻是那般的徒勞,很快掙扎就變成了迎合,身體的溫度不斷的升高,那一**的快感不斷的衝擊著蕭綽的大腦,讓她無法保持那清明的頭腦,體會過那噬骨**的滋味的身體,變的更加的敏感,然而蕭綽卻一直咬牙堅持著,不讓自己叫出聲來。
日上三竿,夏羽微微氣喘的仰面趴倒,而身下的女子早就在不斷的衝擊中昏了過去,眼角還噙著兩滴晶瑩的淚水,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叫出一身來,這讓夏羽不得不佩服這個女人的意志力,夏羽休息了片刻,便起了身,出了鳳鳴宮。
“陛下,您起了!”乞木扎一直帶著人守護著鳳鳴宮外,見到夏羽神采真奕的出了門,連忙上前道。
“恩,幽藍,你去宮內看好那個,女人,千萬別讓她死了,咱們想要佔有遼軍,她還有大用。”夏羽對著一旁對著他笑著的幽藍道:“軍師人呢?”
“徐參謀在太極殿,與那個遼國承相蕭思溫下棋呢!”
“呵呵,還真是好雅興!”夏羽說著邁著步子向著太極殿走去,太極殿是平素處理政務,接待大臣的宮殿,比起議政殿的正式來,顯得隨意了許多,不過就算如此。太極殿仍然分為正殿,偏殿,以及上書房,暖閣等數個地方,兩人所在的地方是上書房所在的院落,環境十分雅緻,不過院落中的花草被暴雨拍打的一片狼藉,不過那新綻放的花朵卻綻放著濃郁的芬芳。
上書房內,一張軟榻之上。徐茂公與蕭思溫一人執黑,一人執白,殺的不亦樂乎,徐茂公覺到夏羽的到來,連忙放下手中棋子,起身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