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那你看光了那個男人沒?”
季紫歪著頭認真想了半分鐘,鄭重地搖頭:“沒,他圍著浴巾呢,就看到胸肌了。對了,還有最近天涯很出名的狗公腰,他肚子上有個胎記長得特別好看,跟條魚似的。”
何蓉已經完全清醒了,猛地一拍大腿,顯得十分扼腕:“誒喲喂,那你得多虧啊,胎記看得再仔細那也就只在肚子上啊,你被看的可是全身啊,不看回去你難道不覺得憋屈?”
“……”季紫沒做聲,心說看你敢不敢把你堂叔褲子扒了不?
“不對啊。”何蓉想起點別的什麼,“你這身材可真是讓那男人大飽眼福了啊,說說看當時他的眼神,猥瑣還是噴火?”
季紫再次思考了半分鐘,答:“都不是,是嚴肅,跟電視裡開兩會似的。”
“……”
點菜的時候季禾一直扒著他的手臂不放,企圖軟化他:“拜託了祖宗,還請您手下留情,我這廟小,供不起您這尊大菩薩……”
習季然一邊點頭微笑安撫著她一邊手起刀落好不心軟:“那就替你省點,先來條蘇眉吧,上兩盅血燕,你再給我們隨便搭兩樣,鮑魚就算了。對了,紅酒的話,給我開瓶82年的Chateau Margaux吧。”
季禾清清楚楚的聽到內心滴血的聲音,好不容易忍到人離開,立馬變了臉開炮:“尼瑪當老孃的錢是大水衝來大風颳來的嗎?!有你這麼心狠手辣殺人於無形的嗎?!”
他笑得明媚而無辜,像是聽不懂她的咆哮:“誰說你的錢是大水衝來的大風颳來的?”又指了指天花板,“明明是天上掉下來的。”
季禾都快哭了:“你能不能有點同情心啊,看我曬成啥樣了你就知道我這點錢賺的有多血汗了。”
他依舊笑得輕輕淺淺:“同情心啊,它昨兒個剛離家出走了……”
吃飯的時候季禾覺得那完全是在啃她的骨頭喝她的血,臉上一直保持著苦逼兮兮的表情,十分影響對方的食慾。
季禾忍無可忍:“我帶來的訊息會讓你覺得這頓飯我值得擁有的。”
“我之前買的號碼中頭獎了?!”她猛地抬頭,眼神閃閃爍爍。
習季然搖了搖頭:“都跟你說多少回了,別貪小便宜,以你的人品,中獎是可能的麼?”
季禾顧不上他的毒舌,繼續猜測:“難道你其實你明兒又要圓潤地滾回大洋彼岸的米國了?”
“嘿我說柴火妞兒,你就這麼不待見我?”
“這頓飯要是你付錢我絕對對您老人家刮目相看,從此早晚一炷香隔三差五還烤頭乳豬供著您都成。”說話已經開始沒精打采了。
習季然見某人已經開始萎蔫了,知道玩得差不多了,這才開口:“路皓程跟唐雲歌分手了。”
季禾面上無喜無樂,抿了一口紅酒才皺了皺眉頭:“醒酒醒過頭了,口感太過,單寧產生的澀味不足,可惜了窖藏這麼多年。”
“怎麼,這訊息甜過頭了?”習季然晃了晃酒杯,酒杯裡寶石紅色在燈光下顯得潤澤而沉靜。
“路皓程跟唐雲歌分手了,對於我來說,絕對算不上什麼好訊息。”季禾笑了笑,眼尾微微勾起,帶著清新的魅惑,“對你就不一定了吧?”
大院裡的孩子打小都跟一塊兒長大的,感情自然一家親。但是過了青春期之後,騷年騷女稍稍懂事一點的就開始春心萌動,注意周圍哪些長得高帥,哪些長得白美。於是季禾瞄上了路皓程,習季然就瞄上了唐雲歌。
路皓程是初中讀完了才轉到大院裡的,所以跟院裡的半大孩子都玩不到一塊兒,常常一個人揹著書包安靜的上學,安靜的回家。季禾那時候才念小學,放學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