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沒事吧?”祖惠枝一聲焦慮地低喝向凌海飛撲過去,搖動凌海的手臂,也顧不了男女之嫌。
“海兒……”風撼江的聲音也很焦灼,因為他看到凌海的嘴角溢著血跡。
“你不是說要教訓我嗎?這死老鬼幫了你的大忙,不過很不幸他出師未捷身先死。”凌海望著焦慮的祖惠枝神秘地一笑道。
“你……你呀,人家都急死了,還這麼小家子氣。”祖惠枝在凌海的手臂上重重地擰了一把,翹著小嘴巴故作氣惱地道。
“哦,你別這麼用力嘛,也許真的會擰出病來呢,那時候四叔可要倒過來教訓你了。”凌海向風撼江扮了個鬼臉嘻笑道。
“哼,風四叔怎會教訓我呢?是嗎,四叔。”祖惠枝也扮了個鬼臉神氣地道。
“咦,申似仁呢?”風無罪驚問道。
“是呀,讓這狗賊給溜掉了,算他厲害,下次定不會饒他。”風撼江狠狠地道。
“算了。”凌海冷冷地掃了那未曾離去的殺手一眼,低沉地問道:“你們打算怎麼辦?”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轉移到那一批殺手身上,手中的兵器都握得很緊,準備隨時出襲,只待他們回答。
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緊走了兩步向凌海低低地道:“不知道凌公子可願意收留我們,我們願意追隨凌公子水裡來火裡去。”
“哦,這可是你的真心話?”凌海沉聲問道。
“句句肺腑之言,不敢有瞞凌公子。”那青年惶恐地急道。
“好,那你們都是這個意思嗎?”凌海目光如電一般地掃過那幫殺手,就像是已經把他們心中的秘密一覽無遺。
眾殺手一呆,立刻都沉聲道:“只要凌公子願意收留,我們願做牛做馬,誓死追隨凌公子。”
“好,那我問你,你們是從總壇過來的,還是從什麼別的地方過來的?”凌海沉聲對那青年殺手問道。
“稟凌公子,我們這一批人是從唐門調過來的,我們沒有住進總壇,而是住在成都唐門總部,一路有唐門弟子掩護,才能夠順利抵達這裡。”那年青殺手立刻答道。
“唐門?你們是從唐門中調出來的?”風撼江驚得聲音有些變質地問道。
“不錯,我們這一批人,包括與我們同來的國師耶律蓋天,都住在唐門。”又有一箇中年人應聲道。
“那‘毒手盟’和唐門是什麼關係!”凌海有點頭大地問道。
“我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們所住的並不是唐門的內部宅院,而是在外面隱密的住宅,但唐門似乎還有很多人都不知情。據我們估計,唐門中只有少數重要人物之中的某一個與本盟有聯絡罷了,而且關係也不是很好。”那中年人應道。
“你們所住的宅院是誰安排的?”風撼江冷冷地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由一個唐門弟子領路,真正的主人我們根本就沒有看見過,其實這些情況我們也只是從鼓王與魔刀王的談話中偶然聽來的。”那青年無奈地應道。
“好了,你們可以追隨我,但以後得聽從號令,不得三心二意,否則必定不會寬恕!”凌海聲色俱厲地道。
“謝謝凌公子不殺之恩。”眾殺手一起高聲道。
“你們還不能完全算是追隨我,必須還有一段考察的時間,這就要看你們的表現,你叫什麼名字?”凌海對著那年青殺手問道。
“小人冠傑!”那青年殺手有些受寵若驚地道。
“好,你把今天剩下的殺手給我登一份名冊,在毒手盟多少年,有何特長,都給我登記清楚。同時也把地上受傷之人給我扶到凌家莊去救治。”凌海沉重地道。
“是。”冠傑恭敬地應道。
“沙沙……”有人從遠處飛奔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