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李哥,這是我們另一個老闆娘,不是砸場子的。一場誤會!”
被叫李哥的人鬆開趙龍,打量我兩眼,哈哈笑了,“老闆娘啊,哈哈,老闆娘不好意思,實在是我們兄弟沒見過你。鬆手,鬆手,這是自己人。”李哥拉住孫哥出了櫃檯,對我道,“老闆娘,查帳是吧,你慢慢查,我們兄弟雖然在這看場子,可一分酒錢也沒欠。”
兩人勾肩搭背的走出吧檯,老遠,大笑聲傳來,“兩個老闆娘……那不是能雙飛了?”
“怎麼回事?”我扭頭,看向任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還不說?!”
任強輕嘆一聲,“這,說來話長。”
☆、141 餓死我了
說來話長?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可以坐下來慢慢說。
看了眼烏煙瘴氣的酒吧,我起身上了二樓。走過樓梯拐角,看到一隻貓臉形狀的水碗。
我腳剛一頓,任強便主動解釋,“吉米吉娜不見了,很久了。”
二樓的辦公室鎖著,我讓趙龍踹門。裡面一片狼藉,花瓶碎片和a4紙揚的到處都是,兩組沙發歪歪斜斜的橫在地上。
休息室的門大敞四合的開著,曾經我和何麗都很滿意的半透明蘭花紋玻璃上是條條裂紋。
踩著一地狼藉在蒙了一層薄灰的沙發上坐下,我對任強道,“你說吧,從頭到尾,一點一點來。”
任強坐到我對面,有些擔憂的看了眼門外,舔舔嘴唇說開了。
這事,還要從厲三哥讓人來送酒開始。
厲三哥的人到酒吧來時,沒有人知道這麼回事。不過那時厲三哥的手下很守規矩,放下酒也不提成本,只讓酒吧的人籤個字就行。
只是這字誰敢籤?如果對方只是個一般的酒水供應商也就罷了,可對方是厲三哥,跺跺腳海市在顫三顫!
最後是何麗及時趕來。籤的字。
這事我記得,那天我突然決定要出去散心,任強和我打電話時說厲三哥來送酒。我當時很擔心,還給何麗打電話,何麗說什麼事也沒有,讓我盡情去轉,去玩,怎麼開心怎麼來。
“然後厲三哥的人就經常性在酒吧進出了。”任強一聳肩膀。攤手繼續說下去。
從最開始的一兩個人只來坐一小會兒,到後來兩三個人在酒吧裡常駐。不過不惹事,反而幫著看場子,對何麗的態度還不錯。
何麗挺反感的,我們這個小酒吧一不涉黃二不沾黑,做的都是清水生意,就是有鬧事的也就是喝醉的痴情男女,哪裡用得著看場子的。
而且是厲三哥的人。這說來說去都是欠了份大人情。
於是他就和來看場子的人交涉,讓他們不要來了。
店小,實在養不起大佛。
可沒用,來人說這事和何麗無關,而是厲三哥給他兄弟面子。
“他兄弟?誰?”
“彼得。餘。我親眼看到那些人對彼得。餘先生畢恭畢敬的打招呼,彼得。餘先生和他們經常說話。”任強道,“伊姐和彼得。餘先生你也知道,中間隔著層半透明的玻璃紙。誰也不捅破。可大家都知道怎麼回事。那段時間,兩個人的感情升溫很快,我們笑叫彼得。餘先生姐夫,伊姐也不生氣。脾氣也好很多……”
“再後呢。”
厲三哥和彼得。餘認識?
我對趙龍擺手,讓他拿紙筆給我,按在膝上亂畫。
“再後……”任強頓了下,苦笑出聲,“誰他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有一天伊姐怒氣衝衝的去找了厲三哥……”任強雙手揍在臉上猛揉兩下,臉型變了,嘴型也變了,“兩天沒回來,再回來,那些人叫她嫂子……”
我攥著筆,在紙上一圈又一圈的畫圈。
所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