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次數和時間也規定下?”
“我心中有數,不然你已經脫陰了。”
“……”我揚起枕頭打他,“你他媽……”
餘揚按住我,手指點在我唇上,輕噓了聲,笑道,“別罵……我似乎應該帶你去見見她。”
“誰?”
“你婆婆。”
“……”
隔兩日,我身體又好些,餘揚帶我去了展家墓園。他牽著我手在墓碑林中穿行一會。最後停在一座墓碑前。
他彎腰鞠躬,我也跟著鞠躬。
墓碑上的照片蒙了些灰,餘揚蹲下來用手指一點點擦淨。我蹲在餘揚身邊,把一束桔梗花放下。
照片很漂亮的一個女人,笑的柔和,眉眼間滿滿的都是溫情。餘揚繼承了她至少三分長相。特別是眼睛那裡。相反,展思柔似乎像展建華更多一些。
餘揚把墓臺掃淨,拉著我坐下,望著下面錯落的墓碑長撥出一口氣。
他不說話,我也不說話。展家墓園綠化很好,一片山明水秀。
淨淨坐了會兒。他揚手向下面某一處指了下,道,“以前她的墓安葬在那裡,墓園最角落的地方。我每年都會來幾次,可每次都不會走到她面前拘一捧土獻一束花,就那麼遠遠的站著。吸一根菸再回去。”
“那年在北城,我打電話問你你在哪裡,你說你在給你媽媽掃墓時,我莫名的羨慕。回來後你生病,我想你一定很想她很想她。你媽媽一定也和我媽媽生前一樣,對兒女傾付一切,所以才讓兒女這樣依戀。可我們又不一樣,你愛她,她走的一定很和順。”
和順?
她走時和不和順我不知道,她因為寶寶的事有多恨我我倒是很清楚。
恨到,死後都不相見。
“……不像我,狹隘自私的怪了她很多年,在她過世後也沒停止過。等到我發現這些他媽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時,我都快想不起她的樣子。”
餘揚手捧在臉上,聲音很輕,“我依舊不敢到她的墓前來,無顏面對。這個世上,任何人都可以不理解她怪她,獨獨我不應該,更沒有資格。”
我拉開餘揚的手。
他眼圈微紅,嘴角雖然還上揚,可眼中全是痛。
我心中微澀,抬手摸到他臉側。
餘揚抓住我手,揉捏兩下,側身回去看他媽媽的照片,笑道,“媽,我這麼多年不來看您是我的錯。可我帶著媳婦來,是不是能功過相抵?”
照片上的女人笑得寧靜平和,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不說話我就當是了。”餘揚拉我起來。再次鞠躬,告辭,“媽,我們改日再來看您。”
回去的路上,郝助理開車。餘揚枕在我腿上,閉眼假寐。此時的他,像個脆弱卻又只能假裝堅強的孩子。
我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從他髮間梳過,愣愣發呆。
如果,當年餘揚沒有怪她媽媽,那事件事會不會是另一個結局。餘揚的特殊早晚有一天會被查出,他弟弟會平安出生,他繼承人的地位不會動搖。
所有一切都沒有偏離軌道,韓晴不會揹他而去,如今他們倆個已經兒女成群……
恍神間,餘揚抓住我手腕,“再揪我就禿了。”
我低頭,看到自己的手正拽著餘揚額髮。鬆開後,指間果然繞著幾根髮絲。
看了會,我忍不住笑出來,對仰頭看我的餘揚道,“怎麼辦,揪下這麼多,剃成光頭吧。你這麼帥,一定hold得住。”
餘揚坐起身,頂著一頭亂槽槽的頭髮向我傾過身來,“很好看。”
我迷茫,“什麼。”
他拿出,對準我咔嚓一聲,放到我眼前,“笑的很好看。”
裡。那個長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