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是他所遇到中的人中最有想法的。
然後,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一張紙,用異常激動的語氣道,“知道嗎,就在兩天前,Fag的攝影作品入圍國際野外攝影大賽,年後開始,將要和眾多入圍者的作品一起進行世界巡迴展出。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你們在想,Fag和我熟識,我一定從中幫了不少忙。我要說的是,沒錯,我是幫了忙。”
裡德先生面上含笑,用雙手比劃著,道,“我幫著把那幅作品從昏暗的格子間裡洗出來,然後,拿了個信封丟進去,粘上張郵票,塞進郵箱。等大賽結果出來,再查查名次……看,如果沒有我,誰知道Fag?Fag,”裡德先生看向我,“聽到了嗎,我可沒打算自己掏郵費,你要還給我才成。”
在場的人笑出聲來,紛紛鼓掌。
裡德先生伸手向下壓壓,指向身後大螢幕,“這幅,就是獲獎的作品。”
他話一落,一幅攝影作品展現出來。
我遞目,看得呼吸一滯。
照片是星空下的海面。
天上,繁星燦燦,近的似能用手摘到一般。海中,是倒映的星辰和浮在海面上閃著藍色幽光的水母。
天際,一顆流星劃破夜空自左向下殞落,殘尾帶著一抹猩紅的光芒。海平面,無誤的把這一景象複製下來。
一切,那麼美好寧靜又彰顯不凡。
我回頭看餘揚,不敢置信的小聲問,“這,是我拍的?”
餘揚看回來,拿出手機點開遞給我,“是,我也拍了一張。”
我接過來細看。
同樣的畫面景色,不同的是餘揚這張裡出現了人物。並不寧靜的海面上,一個身著長裙的女人踏浪而站。海風吹亂了她的長髮,裙角,她卻專注於手中的相機不動分毫。
“Fag,”裡德先生在臺上對我擺手,“送展時,我只隨意給這幅作品取了個名字。現在,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它真正的名字叫什麼?”
閃光燈一下子向我聚集,晃的我眼前發花。
餘揚輕推我後背一下,小聲道,“別緊張,要習慣。”
我揚起笑容,走到裡德先生身旁。深吸口氣,看著眼面前的各界名流以及媒體記者們,道,“逝。這幅作品的名字叫《逝》,逝者如斯的《逝》。意思是,一切都會過去的,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光明的還是黑暗的。當流星落下,晨陽升起,每一天都是嶄新。”對上餘揚的目光,我道,“我們也是。”
裡德先生率先鼓掌,然後伸出雙臂抱我。在我回抱回去時,他輕笑道,“Fag,考慮的怎麼樣了?哦,不用這麼快回答我,我怕你拒絕。”
我笑出聲來,餘揚走上臺來做了陳詞,攝影展正式開始。
只展覽,不。
大家湧向展區時,我不解的看向餘揚,“不是說靠我養家?”辦攝影展的目的不就是作品嗎?眼瞅著幾個收藏界名手都露出買意,我們當然是乘勝追擊。萬一一會下了船,被裡德先生烘托出來那幾分熱情一退卻不買了怎麼辦?
“養家的事我來,你只管貌美如花。”餘揚柔柔的看著我,“今天你的作品每幅值一千萬,明天就值三千萬,別急。”
下午四點,送部分參觀者下船後,遊輪開動,駛出港口徑直開向公海。
遊輪會在海面上行駛二十四小時,一天後回到港口,繼續接待參觀者。而這二十四小時,它的另一項作用是,給我過生日的場地。
生日晚會晚上八點開始,遊輪在海面上行駛這段時間,客人可以在展廳中繼續參觀,也可以回到事先安排好的客房稍作休息,當然,也可以去船頭吹風,船尾看浪,負二層的酒吧喝酒或是坐到牌桌上小賭幾把。
攝影展雖然沒用我做什麼,我卻依舊倦的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