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傷不下火線,要是真能辦成了,三個點。”
嘟的一聲,掛了。
兩個點就這麼變成三個點了?
老趙竟然沒因為這個讓我停職,反而給我加了提成?
誰和錢有仇?
想明白後,我把手機放進包裡。收拾好亂槽槽的心情,伸手攔車去了汽車站。
愛誰誰,愛什麼事什麼事,什麼也不能耽誤我掙錢!
江市離北市兩個小時的車程,我到時,天色矇矇黑。本來想找個賓館住一晚,第二天再去找餘揚,餘揚卻先一步把電話打過來了。
他想吃長春街的水煎包。
然後,想喝長安橋附近一家小店裡每天只限量賣五十份的肉沫餛飩。
再後,他家裡的抽紙沒了,去超市買,順便再帶些水果。
“……我不吃梨,別買梨。”夜風瑟瑟中,餘揚帶著三分慵懶,七分迷糊的聲音在電話裡淡淡傳出,“一個小時能不能送到?我困了,想,想睡……”長長的哈欠。
頂著寒風,我的耐性被消磨殆盡。看著汽車站上方的霓虹燈咬牙切齒的道,“餘大畫家,你是打錯電話了吧,我不是你家保姆。”
“哦,不是?”電話裡傳來一絲疑惑,突然,聲調變了,“我的手,痛,好痛。它想吃水煎包還想喝肉沫餛飩……”
☆、011 送盒套套來……
雖然隔著手機,我卻彷彿看到餘揚腦門上貼著無恥兩個大字!
掛掉電話,我站在原地做了好一會心理建設。
忍,為了那三個點我全忍。不就是當十幾天保姆嗎?為了錢我拼了!
再說,如果能借這個機會和餘揚把關係處熟,那他以後的畫,保不準會由我專門代理。到那時,可就不單單是三個點的甜頭了。
這麼一想,我心裡那點不自在消失殆盡。攔個車,用最快的速度把餘揚點的幾樣小吃和水果送到他家門口。
接下來兩天,我在餘揚的電話遙控下幾乎轉遍了北城的所有有些名氣的小吃店。
每次他都是開啟門用著一腦門的長劉海對著我,接過東西后屁都不放一個,直接把門甩上,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
啊,有一次給說話的機會了。他接過我買的東西后,仰著頭,用喉結對著我說,“手機欠費了打不出電話,充點。”
我沒好氣的問,“不知道麻煩人態度要謙虛嗎?把頭昂那麼高幹什麼?”
“低頭看不到你的臉。”說著,吹了下把眼睛擋得嚴嚴實實的劉海。
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一笑,我手又痛了。”呯的一聲,門再次關上。
“……”
這期間老趙和李經理各來了一次電話,問我進行的如何了。
我把情況反應了後,老趙笑呵呵的說了句,“沒事,不急,慢慢來。”
李經理則簡單的多,“要麼你把餘揚帶回來簽約,要麼你也別回來了!”
第三天早上,錢多多把電話打過來了。
這些日子,別的同事也給我打過電話,可我都沒接。錢多多不一樣,在畫廊時,她和我關係最好。幾次和趙淺鬧起來,她也是站在我這邊。
接起電話後,錢多多先是問我怎麼樣,在哪呢。我笑呵呵的說沒事,說在餘揚這裡後,和她閒聊起來。
臨掛臨掛,錢多多猶豫半天,結巴著問了句,“……小冉,你真打算告趙淺啊?”
我看著路邊的雪沉吟了會,笑了,“這事,等我回去再說吧。”說完,把電話掛了。
我一直和田周聯絡著。
趙淺已經被她家人找人接出去了,不過案子還吊在那裡沒處理。田周說我現在想起訴她還來得及,如果想這麼算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