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的電話和地址。”於立飛遞給鄭法雷一張紙條。
“要對方寫收條嗎?”鄭法雷問。他還是第一次給於立飛辦具體事務,只是晚上給別人送錢,好像有些不適應。
“不必,把錢送過去就行,一句話都不要多說。朱輝騰,二十來歲,今天穿著一件藍色上衣。”於立飛回想了一下,說道。
鄭法雷這段時間,只要有時間,就會研究潭州市地圖。對紙條上的地址,他看一眼,大概就知道在哪裡。
“你把錢送到之後,直接回家休息就是。”於立飛說道,他相信,五萬塊錢,已經足夠朱輝騰玩一個晚上的了。再說了,他是朱堪的兒子,誰敢真的贏他的錢?
可是於立飛這次卻估計錯了,才兩個小時不到,朱輝騰就又給於立飛來了個電話,還要借錢。這次要借十萬,而且語氣比較急,就像是輸紅了眼似的。於立飛想起嚴禮強的話,對朱輝騰這樣的人,可以寵著,但不能慣。他借一次錢可以,但不能借第二次!
於立飛心裡是這樣想,可是嘴上卻說不出這樣的話來。他這次沒再給鄭法雷打電話,搬了五十塊現金到車上,親自開車去了一號公館。到地下停車場之後,他把其中十萬現金裝進一個黑色塑膠袋裡,就去了一號公館的八樓。
“朱少,在玩什麼牌呢?”於立飛到樓上給朱輝騰去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就從一間包廂裡走了出來。
“我也不會玩什麼有技術含量的,跟他們鬥牛玩呢。於老闆喜歡玩不?要不一起?”朱輝騰邀請道。
所謂的鬥牛,就是把一副撲克牌聽大小王拿出來,每個人發五張牌,只要有三張牌加起來等於十、二十或者三十,就算是有“牛”。剩下的兩張牌,如果也是整十,那就是“牛牛”。如果是其他數字,比如說加起來是三,或者十三,那就是“牛三”
下賭的話也很簡單,可以鬥公牛,也可以做莊牛。所謂的公牛,就是幾個人玩,誰的牛大,誰就通吃。比如說一百的公牛,如果最大的贏家是“牛牛”,那每個人就要輸三百。如果最大的贏家是牛七以上,每個人就要輸二百,牛七以下贏,才只輸一百。看似輸贏好像不大,但一百的公牛,輸個一二萬也很正常。
另外就是莊牛,就是有莊家,其他玩家都跟莊家比大小。賭注不定,隨便下多少,跟莊家比大小。這樣的輸贏就沒有邊邊了,不要說五萬,哪怕就是五十萬,也不夠輸的。
“我也不會玩牌,以前在學校的時候,逢賭必輸。”於立飛笑著說。
“我現在就需要逢賭必輸的人,你是大老闆,輸點錢也是應該的。”朱輝騰笑著說,他一直在當莊家,輸的可不是一般的慘。剛才鄭法雷送過來的五萬塊錢,還不夠他玩兩個小時的。
按說當莊家的,輸的快,贏的也快。玩牌,不會手氣一直都壞,但也很少手氣一直都旺。朱輝騰做莊,如果總是輸,也有可能,但輸的這麼快,就透著奇怪了。五萬塊錢,連兩個小時都沒玩夠,就輸光了,實在讓人詫異。(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章 大殺四方
於立飛只認識朱輝騰,對他的那些朋友,一個也不認識。按說,他是不應該輕易參加這樣的牌局,可他很想看看,朱輝騰是怎麼輸錢的,一下子就輸掉了五萬。要知道,朱輝騰的身份特殊,這些人敢讓他輸錢,肯定帶有某種目的。
“好吧,那我去取點錢上來。”於立飛說道。他雖然放了五十萬在車上,可是身上卻沒什麼錢。現在於立飛基本上是不帶錢的,他玩原石的地方,都是可以轉賬,根本就不用現金。之所以會留一百五十萬到店裡,也是擔心收古玩的時候,得去銀行取錢太麻煩。
於立飛也沒多取錢,只拿了二十萬。也用一個黑色的塑膠袋裝好,看到車上還有一個裝小物件的塑膠箱子,就把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