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的事了。
想過無數次重逢的畫面,她或許成為了不起的畫家,或者更好。
可是他怎麼都沒想到再見她時會看盡她的狼狽和潦倒。
“是什麼藥?”靳西恆拿著已經空了的藥瓶在手心裡看著,竟然是沒有標籤的藥,到底吃的是什麼。
林桑榆靜靜的坐在地上也沒有要回答的意思,無比安靜,整個臥室除了靳西恆冰冷的像是沒有生息,就只剩下她疼痛舒緩見見放緩的喘息聲。
“我在問你,吃什麼藥?”靳西恆低頭再一次冷聲的問她,分明是不關自己的事,可是他卻想執著的想要一個答案。
… … … 題外話 … … …
早上有點事情要忙,現在才更新,抱歉
☆、11。011桑榆,你說,你還愛他嗎
桑榆無力的抬眼看他,原本應該是充滿靈氣的眸子裡此刻一片荒涼。
“靳先生是想幹嘛?我吃什麼藥跟你有什麼關係?”林桑榆一句純粹的抵抗成功的讓現在居高臨下盯著她的男人動怒了。
靳西恆猶如是被一個耳光打醒了一般,冷峻的輪廓裡陰沉無光,看著她的眼神也漸漸變回了不屑。
誰都沒有再出聲,林桑榆靠著牆雙眼漸漸模糊起來,應該走了吧。
靳西恆本想離開,只是不由自主的挪到了冰箱跟前,拉開以後,他迎著冰箱的冷氣覺得心一下子涼了。
冰箱裡沒有食物,堆滿的是泡麵和速食品,握著冰箱的門緊了緊,然後關上了冰箱的門離開。
林桑榆早上醒來的時候還是在地上,從地上爬起來,回想起昨天晚上在街上遇到靳西恆的場景。
沒想到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畫具店的老闆已經去世,她所鍾愛的愛好已經很多年沒有動過手了。
看著書桌上的鉛筆,她捏在手裡,心裡一陣陣的扯著,扯得她好疼,疼的都想掉眼淚了。
覃茜茜早上發來了郵件,藥已經從美國寄回來了,她掙的錢太少,根本買不起這個藥,美國代購很貴。
所以覃茜茜總是幫她買藥。
“茜茜,等發工資以後,我把錢打給你。”林桑榆握著電話輕聲的說。
覃茜茜在電話沉默了片刻:“林桑榆,要不我們絕交怎麼樣?”
覃茜茜性子直爽,要知道曾經林桑榆也是這種性格的人,可是經過多年,她變了,變得她都覺得陌生,她們之間什麼時候需要這麼客氣。
“茜茜……”林桑榆捂著心臟眼眶通紅。
“算了,昨晚靳西恆給我打電話了,桑榆,你說,你還愛他嗎?”如果愛,就在一起,那個男人還在意她,不然不會打電話。
林桑榆心尖微顫緊張的問:“茜茜,你跟他說了什麼?”
“瞧你緊張的,我知道的那麼少,怎麼能連成一個故事?”覃茜茜輕聲嘆著,她完全那她沒辦法了,這個女人就是作死。
林桑榆聽聞之後才緩緩地鬆了一口氣:“茜茜,他跟以前不一樣了,所以,不要跟他說什麼,反正醫生給我的結論就是那樣的,如果好,會活的長,如果不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死。”
覃茜茜費了好大的勁才忍住想要掉下來的眼淚,單手扶額努力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桑榆,美國的醫生不一定有國內的好,你都胡說什麼,何況,你那又不是病。”
“我知道。”
“知道就不要胡思亂想,你回去那麼久死了嗎?”覃茜茜的語氣越發的生氣起來。
桑榆聽著她漸漸變得生氣的聲音,覺得心裡暖暖的,在她孤苦無依的人生裡,茜茜是最特別的存在。
她們是閨蜜,卻勝過親人。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