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他的力量,靳西恆在她身上完全的將她籠罩,她沒有火腿的餘地,而自己的力氣終究是抵不過他的。
她沒有用過左手,要怎麼樣才能用左手畫畫寫字。
“我不會用做什麼,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抬起你的手,桑榆,我知道你想。”
如果註定有將一天她還是會離開自己,他希望她餘下的人生每一天儘可能的減少遺憾。
桑榆看著眼前雪白的宣紙,手中的毛筆落在上面,她眼睛一下也沒有眨一下,紅的似乎快要滴血了一般。
她缺的只是這一份勇氣,如今卻沒想到是靳西恆給了她。
“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我想你一定能夠超越曾經的自己,星火燎原也能再出現一個漢奸的巔峰。”
靳西恆說著話,已經不知不覺得從她身邊離開了一段距離,可是低沉的桑榆就好像是在她耳邊說話似的,聽得她耳朵覺得癢癢的。
桑榆沒有回答他,靳西恆坐在一旁的木椅上,翻著書本,唇邊勾著淡淡的笑意。
如果之前很多事都沒有發生的話,那是不是他們如今也是相濡以沫的關係,是不是每一天都過的開心。
他不需要任何權勢,只需要她。
“我一直沒有問你,你那天把夏初晗怎麼了?”
桑榆問他話的時候語氣平靜,完全沒有了剛剛的激動。
靳西恆挑了挑眉:“都過去好久了,怎麼突然之間想起來了,還有,你剛剛明明是不想跟我說話的。”
他一副抽絲剝繭的樣子,桑榆看了他一眼,丟下了手中的毛筆,揉著自己發酸的手腕。
“我只是好奇,夏初晗會在那種地方,我想跟你脫不了干係,靳西恆原來你不只是對我狠的起來,對於一個陪了你這麼多年的女人你狠起來也是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靳西恆不喜歡她這麼說話的方式,還是在評價他。
“如果當年她肯認真的傳話,不胡說八道,興許,我們不會是這種結局。”靳西恆溫和的目光裡是對過去的懷念。
“靳西恆,以你當時的能力,拿什麼跟陸淮鬥?”桑榆皺起眉頭。
是她太沒有防備,才會讓陸淮有機可乘,那個男人從見到她第一眼的時候開始,就帶著一種佔有的目光打量她。
她並不喜歡那種幾近病態的眼神,所以她後來逃走了,她不似其他女孩子的天真,當然看的出來陸淮那是一種什麼樣可怕的眼神。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陸淮居然變、態的準備了後招,十多年過去,他居然還能找到她。
“我想拼死保護你還是可以的。”
桑榆笑了笑,淺薄的笑容裡有些分不清的自嘲:“靳西恆,你當時只是沉浸在失去母親的悲痛當中,又怎麼會想起來拼死救我?”
靳西恆有的時候挺害怕跟她說話,很怕她會犀利的說起以前,不留一點情面的打他的臉。
只是當真的說起來的時候,她也沒有想象中的犀利冷酷。
“可我也沉浸在失去你的悲痛之中,桑榆,我為曾經的愚昧道歉。”靳西恆想把自己現在所有的真誠都拿給她看,想讓她相信他。
桑榆看著桌上的東西,很長時間都沒有出聲,他也沉浸在失去她的痛苦之中嗎?
陸淮的目的就是要讓靳西恆恨她,無比的憎恨,那時候的靳西恆想必恨更多一點。
“那你現在就不愚昧了?”她倏地一笑,淺淡溫和,那無悲無喜的臉上也實在是看不出來還有什麼其他的表情。
她這溫和的一反問,靳西恆卻無從回答,有誰能說自己不愚昧呢,縱然是孔子在世,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桑榆……”
“靳西恆,我們現在是互不相欠的關係,你霸佔了我的兒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