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頭,有些心煩意亂。
靳西恆最近一直是這樣早出晚歸,但是中間也會抽出時間來陪著她去中醫那邊,其餘的時間不見蹤影。
她沒有主動聯絡過他,也不想,但是此時,她卻有這樣的衝動。
她打了電話給他,靳西恆接電話的時候明顯很詫異,她從來都不會給他打電話的。
“怎麼了?”靳西恆以為她可能有什麼事,或者想跟他說什麼。
結果電話那頭是一陣沉默,靳西恆也是極有耐心,一直沒有掛電話。
“為什麼這幾天一早就走了,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
“我要賺錢給你和孩子,哪有不早起的道理,我只是不想驚擾你,既然現在醒了就好好的吃個早飯,讓自己一整天都有精神。”
靳西恆溫柔的語氣聽的旁人是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靳西恆,你最好不要有什麼事情在欺騙我。”如果是那樣,她一定不會原諒。
“當然不會有。”靳西恆回答的毫不猶豫,絕不讓她會懷疑。
桑榆聽到他這麼篤定的回答,沒有什麼要說的話,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靳西恆將手機交給瀾姍:“會議繼續。”
顧俞北來的時候,他剛剛從會議室裡下來,皺著眉頭翻看資料。
“西恆,你要這樣一直坐以待斃到什麼時候?”
“他都不著急我能著急什麼?”靳西恆很冷靜的看向顧俞北。
這樣一個溫潤的人極少會有這樣只能怪凝重不放鬆的表情。
顧俞北皺眉:“靳西恆,你想做什麼?”
“我不是一直讓你安排嗎?安排的怎麼樣了?”
“沒什麼問題,隨時都可以,你這這兩天連續召開會議,靳西恆,你這種行為像是在交代後事。”
靳西恆淡淡的笑了笑:“你覺得我還鬥不過他?”
“謝昀明天就會到渝城,如果陸淮不是那麼危險,他肯定不會不遠千里的趕來。”
“茜茜在這裡,無論怎麼樣他都會來一趟,俞北,你不能把事情說的這麼絕對。”靳西恆到沒有顧俞北那般的緊張和不安。
可能是當局者迷的感覺,他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安和緊張。
跟陸淮終究都會有一戰,這一次,他絕不會給他機會可以活著從渝城出去。
顧俞北勸不動他,反正他一直都不是一個聽勸的人,更別說是在這件事情上了。
他對陸淮深惡痛絕已經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了。
“好,我怎麼說你都是聽不進去的,林桑榆是不會原諒你的。”
“俞北,我們之間,你不懂的。”靳西恆搖搖頭,他要竭盡全力的讓她活下來,活在他親手為她締造的一片安靜祥和的世界裡。
這些兇殘的事情,由他來做就好,她可以跟孩子很好的生活在一起,做自己想做的事,這才是她該有的人生,雖然無法還原,但是他想盡力的做到最相似。
“明晚在繽紛我跟謝昀好見面,你要是樂意來的話,我很歡迎。”靳西恆適當的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對著顧俞北笑。
顧俞北臉色不是很好看,轉身面無表情的走了,那還帶著些火氣。
靳西恆坐在椅子上轉了椅子的朝向,迎著窗外的光,淡淡的笑了笑,只要她今後安然無恙,他怎麼樣又有什麼關係。
反正她已經不是像以前那樣深入骨髓的愛著他,只要是不是這麼強烈的愛情,她什麼都能過得去的。
繽紛的包房裡坐著三個男人,靳西恆看著謝昀帶過來的資料,他可能想過任何一種可能,比如陸淮是什麼隱形的富豪,或者黑道。
可是他沒想到的事竟然是這麼勁爆的訊息,他該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