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瞧不起她那份低收入的工作,但每天見她跑來跑去,還要伺候那些刁蠻的客人,難免會心疼。
“心妍,你現在住的環境不如以前,反正我們兩個也在一起了,搬回去吧,那間房子,真是送給你的,我都已經把房子主人的名字變成你的了。”
“好啊,如果你覺得我住那裡會好一些的話,那我就搬回去住。”當段豪揚向她提出同居的時候,楚心妍再次欣然答應。
然後,段豪揚就歡天喜地的把楚心妍的行李又重新搬回了兩人曾一起居住過的地方。
當他把她摟在懷中親吻的時候,她一味接受,也沒什麼反抗,只是回應的有些機械化,少了些情慾。
他一聲聲在她耳邊說心妍我愛你時,她卻只是笑,也不回應。
當兩人激情過後,她會看著他,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段豪揚有些焦躁,事情好像全部都變了樣,不該是這樣發展的,他和楚心妍只見,明明已經是和好如初的。
他期待著她會像往常一樣,像只貓咪一樣縮在他的懷中,用幾乎崇拜的目光仰望著他,把他視為天,視為神,萬事依賴著他。
他甚至還懷念她故意偽裝出來的冷冰冰,把他視為陌生人,說些沒有技巧的小謊言。
可曾經那個小騙子已經沒有了,從來都是,他問,她答,恭恭敬敬的沒有一些其他的表情和動作。
他故意沒有去提那件毛衣,把它放回了原處,然後他幾次偷偷趁她不備,去看那件毛衣的進展,結果……那件毛衣依舊完好無損的放在那裡一絲未動。
他有些失望,但卻對自己十分有信心,只要楚心妍肯給他機會,他就會極力挽回一切。
他盡一切可能的對她好,傾其所有關心她照顧她,她稍微皺下眉,他就會緊張的跟什麼似的,她有一天不開心,他就會使盡一切辦法讓她露出笑容。
這樣過了將近一個月,某天清晨,楚心妍終於很奇怪的看著段豪揚,“你究竟打算什麼時候結束第三場遊戲?”當這句話被問出口時,原本還興高采烈準備豐盛早餐的段豪揚驚呆在原地。
楚心妍卻不急不緩,只是用下巴指了指面前的早餐,“其實想玩我,不用費這麼多心,感情的欺騙現在已經玩了兩次,不如換些新鮮的,比如說……在這飯菜裡放些瀉藥什麼的,或者,在我們做愛的時候拍攝下來,再傳到網上供人觀賞,也可以藉著帶我去郊遊之名,把我騙上車,然後扔到山上,總之……”
她將碗筷放好,雙手合十,笑容清淡,“大家時間都很有限,已經快一個月了,段先生,提早結束遊戲吧。”
段豪揚完全僵化,“遊戲?你以為……一直以來,我都是在跟你玩遊戲?”
楚心妍挑高眉頭,“難道不是嗎?我等了你這麼久,只等著你哪天玩夠了,報復夠了,肯放我一馬,我是小人物,還要生存,為了你當初一句話,我已經把工作辭了,再這樣下去,我銀行賬戶早晚要出現赤字狀態,段先生,你就當可憐可憐我,隨便用什麼方式再狠狠刺激我一下,讓我去跳海也好,割腕也好,給個痛快……”
段豪揚已經完全不會思考,眼前的女人,陌生的讓他害怕。
從她口中說出來的字字句句,像藤鞭一樣抽擊著他的心,痛的快要喘不過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一切很好笑,同時為自己感到悲哀。
“原來……到了現在,你居然還以為我會和你玩遊戲……”
“我也不知道自己上輩子究竟欠了你什麼,這輩子一次又一次的被你整,第一次開口說愛你,你送了我一盆冷水;第二次開口說愛你,你罵我自不量力不夠資格。”
“就算再堅強的人,被人玩了那麼多次,若還不能從中吸取教訓,那我的智商還真是低到讓全人類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