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生生的被氣死了,忒不是東西。”
葉慧淡淡的道:“那他們的確該死。”連爹孃都給氣死了,這種人活著實在多餘。”
被髮財踹倒的賊人目露兇光:“識相的趕緊放了你家爺爺,待會進了衙門不定倒黴的是誰?”
“嘿,敢這樣對我師奶奶說話,有幾顆腦袋你?”發財抬手給發狠話的賊人一大耳瓜子,他這一下用內力,直打得賊人牙齒掉兩顆,哇的吐出一大鮮血。這賊人也硬氣,雖被打,還在不斷的咒罵。
李偉晨眉間透出一抹寒意:“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要我倒黴。”反手一抽腰間長劍,寒光一閃,噗噗幾聲,二賊的四隻手落在地面,斷腕處登時血如泉湧。
他出身高貴,向來只有欺負別人,從來沒被別人欺負過,哪能被兩個小賊嚇住。
二賊被砍去了手,臉色死灰,哀嚎不已,先前的那個膽小,哀嚎幾聲就昏了過去。
“不好了出人命了。”
“被官差逮到不好說,快逃。”
圍觀百姓發一聲喊,都逃了乾乾淨淨,整個街面在極短的工夫冷清下來。
秦宇航在芙蓉鎮殺人那回,葉慧被桌布遮了頭,這種血淋淋的場面可說第一次看到,只驚得臉色發白,趔趄了幾步,被墨琪一把摟在懷裡:“小姐,小姐!”他生怕主子有失,顧不得心頭驚懼,急忙抱住她。
28章
“這位小娘子;你還好吧?”李偉晨方知自己的魯莽,朝前走了幾步,用身體當住後面血腥場面。
葉慧定了定神,抬手抓住他:“還傻站著幹嘛;趕緊逃啊!”一手拉著他,一手拉著墨琪,不忘招呼發財:“快跑,待會官差來了都得蹲大獄。”
身為一個老實本份的市民平生就怕兩種人,一種是強盜,另一種是警察,前者碰到了會被謀財害命;後者碰到了會被糾纏不清。現代社會都要遠遠的避開他們,別說古代了。
葉慧生怕攤了官司;招呼身旁的幾人急急忙忙的逃離。專撿偏僻的小巷進,一連跑了好幾條街,累的氣喘如牛,卻是再也跑不動了。
李偉晨仍是氣定神閒,臉上不見半點緊張:“不過傷了兩個小賊而已,你不用怕成這樣。”
葉慧唇角譏誚的牽動:“傷人的不是我,進了衙門我自會沒事。別看你金紫光祿大夫家的公子,但如今潛逃在外,犯了事恐怕不好表明身份吧?”
寶華長公主可不是好惹的,面首逃跑,那得丟多大的臉,派出緝舀他的人手很可能不止芙蓉鎮的那一夥。
李偉晨好像沒聽到她說什麼,伸手在她胸上撩起一線紅繩,炫彩的黑瞳透出疑惑色澤:“你從哪兒得來的這塊玉佩?”他是二品大員的兒子,出席過宮廷宴會,豈能沒見過這等皇族憑證。從玉佩的等級來看,只怕除了親王才能擁有。親王,按潁唐國的律法只來是皇子才資格做親王,老皇帝一旦去世,親王就會退到郡王位置。
葉慧低頭一見,才知道衣襟裡的龍形玉佩經過剛才的一頓跑竄了出來,從他的手上奪過:“不關你的事。”
“小姐,你看我們跑到哪兒來了?”
墨琪好奇的瞅著這條街,每家大門口都站了幾個花枝招展的少年對著過往的女人調笑,時不時的伸過去鹹豬手摸兩把,然後發出放肆的笑聲。更有那敞著窗戶的樓上發出絲絲縷縷的細吹細唱,菲菲之音,清新委婉,動人心魄。
“師奶奶,這裡恐怕是萍州城內有名的流花街,要是被我師父知道我了這種髒地方非打斷我的腿不可,咱們還是離開吧!”發財臉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望著街邊的花銷少年。
流花街!
葉慧瞅了瞅街兩邊的各式各樣的牌匾和門口招攬生意的男人,原來是古代的煙花之地,就像舊年月北京八大胡同,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