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外數十丈內,五sè毫光都侵入不進來。
木元有幾分愕然驚訝,甚至開始想著到底要不要從萬成風身上把這股修煉之法攫取出來,在mén內普及。
身外火鳳飛卷,振翅長鳴,但無論如何轟擊,都破不開木元身外的毫光。
“若是這樣,我可就不再留手了”
木元微微一笑,右手斜斜舉起,太極圖的空間之中,忽然裂開一道縫隙,滾滾hun沌元氣爆湧而進,匯聚在他手上。
而木元的手心,卻浮現出一座三十六層祭壇的虛影來。
祭壇是元氣顯化,神通法術,雖只是一道虛影,卻是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在他掌心裡玲瓏jing巧,散出一股悠遠深邃,莽古荒蕪的古老氣息。
hun沌元氣如天河崩瀉,滾滾而入,使得這座祭壇虛影越來越明顯,彷彿隨時都要真的凝聚出真形來。
祭壇雖,卻有一種亙古不變,任憑滄海桑田的荒古之氣,hun沌元氣越聚越多,使得這股氣息也越來越明顯,宛如沉睡了億萬年的古獸甦醒。
這mén法術就是白骨御靈壇突破第七層時,從無數時空中聚集而來的意念記載的一mén神通,喚作汲荒之祭。
汲荒之祭繁複無比,極難修煉,在這三百年中,木元才好容易將之凝鍊出來,此時面對萬成風,神識與力量不相匹配的對手,覺得這汲荒之祭實在合適不過。
汲荒之祭乃是遠古之人祭祀所衍生出來的手段。
遠古之人,膜拜天神為祀,供奉地祇為祭,從天神地祇之處借來無窮力量,是為祭祀。
白骨御靈壇衍生出來的這種神通,便是以無窮元氣換來經天緯地的一擊。
像木元的諸般神通,雖然亦有強大力量,卻不能融匯於一擊之中,空泛而斂散,不似汲荒之祭,力量完全凝聚於一點,比劍術之中的煉劍成絲還要銳利
木元也正是覷準了萬成風的修為,本身境界未足,但力量空前的強大,就像是一個膨脹無比的氣球,看著不,但若是對上一根尖針,實則脆弱無比。
似乎是感應到了木元手心那一團看似細微的力量的驚悸恐怖,萬成風被元氣衝擊的身軀也生了驚人的變化。
他忽然屈身,雙臂著地,身上的筋骨肌rou急劇扭曲變幻,身上生出赤紅sè的鬃,卻只有頭頂一抹純白。
雙眼急向中間靠攏,就像是木元眉心的破妄之眼,綻放出璀璨的神光,化合成一目。
脊椎骨如一條大龍屈動,急延展,拖曳出一條長長的尾鞭,剛勁無比,有開山裂石之力。
整個人就像是一隻狂暴的公牛,四肢搓地,鼻孔噴出兩道赤火煙氣。
“這是……”
木元眼中奇光流轉,看到萬成風忽然化成這個樣子,有了一絲恍然。
“上古奇獸,蜚”
木元從古籍中見過許多上古記載,其中的靈獸篇裡就有一種是如今萬成風的模樣。
“有獸焉,其狀如牛而白,一目而蛇尾,其名曰蜚,行水則竭,行草則死,見則天下大疫。”
這種叫做“蜚”的奇獸,斷絕生機,撒佈瘟疫,在上古也是極為兇暴的猛獸。
“難怪能夠吞噬如此多的靈氣,原來是得了這種古獸的傳承……”
木元飄然凌空,手心裡那一團的祭壇捲動更加威猛的風暴,隱約出嗚咽的呼嘯之聲。
眉心的破妄之眼,因為自身不死之身大成,以龍珠之法凝鍊的那一顆綻放出無比璀璨的神光,猶如探照燈般在萬成風身上打量。
“氣息澎湃,竟然如此強大,那就不僅僅是一縷jing血的問題了……”
修煉上古神獸傳承下來的功法,最好是有其jing血隨身,但這也只是一種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