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傳來了內容不同的議論聲,朝霧白恍若未聞,只是依然警惕的握著竹刀——他們沒有說具體什麼情況才算朝霧白合格,所以只要沖田不放下刀,她就不可能先他一步因為“打中了”這種理由放下自己的武器。
果然,總司壓根兒就沒有就這樣結束這場勝負的打算。他直接反過了身,竹刀氣勢洶洶的朝著朝霧白的腹部擊去。
殺人術。
不知為什麼,朝霧白的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詞。她穩了穩心神,靈巧的避開了總司的刀,想要繼續尋找對方破綻,卻發現根本找不到。
取巧這種事只能幹一次,第二次就肯定沒有第一次的效果。不過她也並不著急,雖然無法打敗沖田,但至少也不會被他打敗。她最不怕的就是拼體力,畢竟非人的體質給了她不少便利。
這樣大概就足夠了。
第三次閃過了沖田的攻擊卻又沒能成功反擊,周圍已經有人開始發出噓聲,不少人都在嘲笑:“果然女人就是女人啊,完全不行,快回家繡花去吧!”
“大話說得那麼響,我還以為有什麼本事呢。散了散了散了。”
……臥槽你們倒是來試試和這貨打一場看!
原本不急不緩的朝霧白頓時感到無比暴躁,雖然她知道這個年代的浪士看不起女人是常有的事,總是因為自己會點劍術就自視頗高看不起其他人。越是低等的浪士這種劣性也越是嚴重,反倒是真正的武士才不會動不動就將男人女人掛在嘴邊。但即使這樣,接受了十多年男女平等教育的朝霧白依然感到頗為不爽。
“他們很吵對吧。”面前的沖田再次一刀揮空也不生氣,而是笑眯眯的開口。見朝霧白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他身上,嘴角的笑容微微擴張,“覺得不開心就快點贏了我讓他們閉嘴啊。”
……這人好煩啊。
朝霧白終於有點相信網上傳的那些“沖田總司是個抖s”這件事不是空穴來風了。
都說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可是這些在場的應該也算是內行人了,為什麼他們就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呢?
雖然她確實只有第一次靠取巧擊中了沖田,但是這麼長時間都沒能讓沖田得手,這也應該夠了吧?他們怎麼還能這麼肆無忌憚的嘲笑她?
朝霧白一邊躲閃著沖田的攻勢,一邊掃過那些嘲笑她的人。很好,都是些沒有名字的npc,有名字的都露出了嚴肅的表情,顯然發現了朝霧白的不正常。
沒錯,總司的劍術雖然有跡可循,但也不是那麼好掌握的。他每一次揮刀的方式都和之前不同,如果僅僅是靠著對天然理心流的一知半解是絕對不可能次次閃過的。
“夠了。”土方終於阻止了兩人。再這樣打下去也不會有什麼進展,女人天生在力氣上比不過男人,一定要拼持久戰的話毫無疑問是總司的勝利——並不瞭解朝霧白特殊體體質的他是這麼認為的。
他一開口,朝霧白就立刻收刀。沖田一下子癟下了嘴:“土方先生你太過分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了玩具,就不能讓我打盡興嘛。”
……原來她是玩具嗎?
朝霧白忽然覺得心塞塞的。
“雖然你能夠躲開總司的攻擊,但僅僅這樣是不夠的,浪士組不需要只會逃命的傢伙。你覺得你能做什麼?為什麼想要加入浪士組?”土方盯著朝霧白,似乎想從她的眼中看出什麼東西來。畢竟一個女人忽然上門來說要加入浪士組,怎麼想怎麼可疑。
“……我能做的事情有很多,只是不適合正面迎敵而已。”朝霧白避重就輕的回答,“既然想要加入浪士組,自然是為了保護將軍大人。”
“不適合正面迎敵?”沖田已經放下了竹刀,正拿著毛巾擦臉,聞言好奇地問,“雖然有感覺你沒有盡全力啦……你有什麼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