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知古一愣神,反應過來,連忙拱手作揖道:“小兄臺是在叫我嗎?”雲嘯道:“在下有事請教,不可可否借一步說話?”
韓知古看了看,四周都是人來人往的人流,倒也不怕雲嘯耍什麼花樣,膽氣一壯,道:“好吧,不知小兄臺所問何事呢?”
雲嘯道:“關於房子。”說罷,便自顧自地走了。韓知古一愣,臉上露出驚訝的神sè,連忙追上雲嘯,這時,雲嘯坐在一個混沌攤上,韓知古也跟來,卻是猶豫要不要也坐下。
雲嘯道:“韓兄,請坐,因為是我有求於韓兄,所以這頓餛燉我請了。”
韓知古看了看攤兒上幾個坐著正在吃餛燉的人,那餛燉做得皮兒薄,肉餡大,潔白的麵皮藉著燈光隱約可見裡面肉彈兒的輪廓。
他嚥了一下口水,肚子裡已經腹內轟鳴了,連忙坐下,眼巴巴地看著。
雲嘯道:“老闆兒,來兩碗餛飩,多放點榨菜和蝦米,紫菜什麼的,最好一人一個大碗,價錢好說。”
開混沌攤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穿著打扮雖然樸素,但收拾地很乾淨,頭髮,手指都修整得乾乾淨淨。
這老頭笑一下,道:“韓公子,你有朋友啊?”韓知古挺起胸膛道:“不錯,生意上的朋友,我說老趙頭,多擱點肉餡兒啊!”
老趙頭滿是皺紋的臉上彷彿裂開了的菊。花似的,笑著打趣道:“你可是有陣子沒照顧我的生意了,怎麼?今天只吃一碗啊?”
雲嘯道:“老趙頭,今天我和韓公子放開了肚皮地吃,你只管準備,飯錢一定少不了的。”
老趙頭答應一聲,忙活去了。
雲嘯道:“韓公子可是有功名在身?”聽到這話,韓知古挺了挺胸膛,道:“不才,只是中了個舉人,那還是五年前的事了,自那以後,去神都參加了一次大比,不僅名落孫山,而且還欠下了一屁股債。哎,今年若還不中的話,我便只能去衙門當師爺或者開私塾蒙學了。”
說到這,韓知古搖搖頭,雲嘯問:“不知公子府上還有什麼親友嗎?”韓知古臉sè黯然,道:“父母早亡,家裡不大的一個宅子,只有我和一個老僕人,前幾天老僕人也回鄉下老家養老去了,現在家裡就我一人了。”
這時,老趙頭端上兩個青花大碗,比起其他食客的碗足足大了一號,碗裡的鮮蝦紫菜湯裡十五個皮兒薄餡大的餛燉漂浮在湯水裡。
白的,綠的,黑sè,顏sè搭配很好,令人味蕾大開,食yù大動。
看見這混沌,韓知古的心情顯然好了許多,對老趙頭道:“我說趙老頭,你那壺隨身攜帶的‘燒刀子’也給咱品嚐一下唄?錢,咱有的是!”
老趙頭佯怒道:“你個猴小子,不知是什麼轉世投胎的,專和我過不去,這點燒刀子還是我預備著晚上回去宵夜的呢!”
說完,倒是取過兩個小茶碗,從腰上解下個酒葫蘆,給每人倒了一小茶碗,又去忙了,老趙頭的手藝好,心地善良,不愛佔小便宜,所以他的混沌攤子有一多半兒是老客。
這時,倆人也不再言談了,大口吃著餛燉,“嗞溜”喝著鮮蝦紫菜榨菜湯,在佐以燒刀子,別提有多爽了。
因為這餛燉攤燈火明亮,人來人往,不方便說什麼生意場上的話,所以,等韓知古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後,雲嘯在桌上留下一錠銀子,足有兩錢。
那趙老頭一個勁兒在後面喊:“公子,給多了,用不了啊!”
雲嘯和韓知古來到這條街上的一個茶樓,在二樓要了間臨窗的包間,等上茶的女婢下去了後,韓知古的眼神留戀地在那女婢的翹臀上狠狠剜了一眼,方才道:“還不知小兄臺貴姓啊?”
雲嘯道:“姓雲,叫雲嘯。”
韓知古點點頭,道:“雲兄弟,我是個喜歡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