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已經來到了秦長嶺和吳子彬的身邊。在別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搭到了吳子彬的脈搏上,宛如老中醫一樣半閉著眼睛靜靜地診起脈來。
眾人看到他在那裡為吳子彬診脈,圍攏過來計程車兵便被秦長嶺和張元以不要打擾診斷病情為由悄悄地趕回了原來的座位。而趙一飛責備張元留了下來,理由自然是應該關心一些吳子彬,畢竟他是為了幫助趙一飛才暴病的。
隔了半晌兒,洪達才收回自己搭在吳子彬脈搏上的手指。迎著眾人詢問的目光,面色中透露著疲倦的他黯然地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很慚愧,我也不知道吳少校得了什麼病。根據我的診察結果來看,他好像是思慮過度造成的休克。可奇怪的是,從脈象上看他的身體始終非常的好,又怎麼會出現這種病症呢?”
聽到洪達這麼說,趙一飛的心裡不由得一陣歉疚,看來吳子彬為了自己的這次救援費盡了心力,自己剛才還想著不過來也確實對不起他。想到這裡,趙一飛問道:“洪達,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救他?不能讓他就這樣昏迷啊!”
緩緩地搖了搖頭,在眾人急切的目光中,洪達緩緩說道:“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好好地休息休息,他可能已經有很長時間沒睡覺了,再加上這段時間勞心過度才會這樣。我估計讓他睡上兩、三天就能好。這不是什麼大病,只要能夠靜養,很快就能好的。”
後面的話顯然是想那些船艙內計程車兵說的,為了讓他們聽得清楚一些,洪達特意把聲音略微的放大了些。顯然洪達的話讓本來有些騷動計程車兵情緒穩定了下來,畢竟吳子彬是自己的上司,平時對這些士兵又很不錯,關心他的身體也是人之常情。
在士兵的注意力已經被成功轉移後,張元輕輕地對洪達搖了搖頭,意思顯然是告訴他不要把事情告訴趙一飛,這樣對他不好。畢竟四個人中只有趙一飛沒有經過專業的諜報訓練,這麼大的事情萬一趙一飛的情緒反常讓這些戰士懷疑的話,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於是在張元、秦長嶺和洪達的共同安排下,趙一飛轉到船艙的舷窗便用望遠鏡去看觀察可能的敵人去了。由於剛才炸膛的原因,張元等人知道對手不可能有狙擊手埋伏在這裡,在這種情況下自然也不用擔心趙一飛被狙擊手暗算。厚厚的舷窗顯然可以保障趙一飛的安全。
在趙一飛透過望遠鏡觀察外面的時候,張元、秦長嶺和洪達三人已經小聲地進行了交流。原來秦長嶺在發現吳子彬的情緒不正常之後馬上便懷疑到這可能是一個陷阱,一個藉機除掉趙一飛的陷阱。不過至於是誰在背後指使現在卻無法確定,畢竟現在對眾人來說最安全的做法就是讓吳子彬沉睡,這樣的話那些吳子彬帶計程車兵就不會懷疑。
而秦長嶺在帶吳子彬過來的時候偷偷地撞了他的昏睡穴以下,讓他可以短時間地昏迷。至於之後洪達給吳子彬診斷病情,則是洪達在藉機把自己體內的內氣輸送到吳子彬的體內,同時破壞掉吳子彬的身體機能,讓他在更長的時間內繼續昏迷。當然,這種硬生生地憑藉內氣讓別人昏迷的本事也非常的累人,這也是為什麼洪達在“診斷”完後居然透露著疲倦。
而張元的分工則是主要負責貼身保護趙一飛,所以他是不會離開趙一飛身邊的。現在的形勢還比較穩定,至少趙一飛還沒有收到任何傷害,又有吳子彬我在自己的手裡。就算是還有別的人在背後主持,估計也會好好考慮考慮才能進一步行動吧。
就在三個人商量著下一步如何進行的時候,站在舷窗後面的趙一飛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這怎麼可能!”
聞聲的三人馬上意識到有情況出現了。張元馬上竄到了趙一飛的身邊,一把就把他摁倒在地,另一隻手已經從後腰那裡抽出了手槍。而秦長嶺和洪達則是一左一右不動聲色地把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