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羞的摸樣,終於控制不住,將她壓在身下。入思急了,她可不想被闖入的人看到。
池墨在她耳邊低語了起來,聲音因為□,低沉而魅惑,“這是VIP病房,你的傷已經穩定了,晚上沒人會來查房的,而且門是反鎖了的。”實際情況是,他每天晚上來之前都會囑咐護士臺的護士,如果這邊沒需要,就不要擅自來打擾她的休息。
入思聽了,仍是不放心,眼看向門,池墨低頭,將她的唇吻住,手抬起,按向床頭的開關。頓時,滿屋子便暗了下來,黑暗中,入思只聽得兩人砰砰的心跳聲,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乖——”男人溫柔低沉的聲音傳來,藉著窗外微弱的燈光,她看他黑亮的眼睛正盯著她,炯炯發亮。
“阿池——”她手撫上他的臉。
“呃?”
“我愛你。”
才說完,唇再次被男人吻住,滾燙的身體便覆了上來,但是小心地避開了她的腿。他像是久行走於沙漠中的旅人,突然遇到一股清泉,拼命地汲取了起來,攻城略池般。
對襟的病號服,已叫他自胸前解開了釦子,手隔著胸~衣罩上了她的豐~盈,但顯然他並不滿足於此,想要將她的胸~衣,給解開。但是一如多年前那般,他對她身上的胸~衣的扣子完全是束手無策。
入思看著他笨拙的手足無措的樣子,一如多年前的那晚,自己動手將胸~衣給解開,胸~前肌膚才感到涼意,便被一股灼熱給覆蓋,他低頭含住了她。胸前傳來的酥~麻的感覺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迎向他,雙手緊緊地抱住他的埋在她胸前的頭。
男人似是受到鼓舞般,嘴和手在她的兩處豐~盈處的動作,讓她全身滾燙無比,一股異樣的酥~麻的感覺直衝大腦,瞬間的空白。
但是身下傳來因為褲子脫了的涼意時,她下意識地阻止他接下來的動作。池墨似乎知道她心裡的顧慮般,伏在她耳邊,“小入,我們沒有血緣關係。”
她聞言,一震,想起這些日子晚上探望的時間幾乎專屬於他,而她母親雲玲對他的態度並沒有之前的那麼避諱。
“相信我。”男人的聲音再度響起,她含著淚點了點頭。
他沉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因為許久沒有經歷過人事,疼痛傳來,她不禁往上躲避著他的動作,這樣的破身而入的感覺,讓她想起了她與他在西遞的那一夜。
“小入——”耳邊傳來他低迷而含糊的低喚,她身上這個她愛了整整十年的男人,此刻,身體深深地埋入她,他們的身心都屬於彼此,十年來不曾改變過。現實與回憶不斷地交替,於是連同回憶沾染了些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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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室的菸酒氣味,漆黑的室內,只有某一處一點猩紅在忽明忽滅。突然,燈被人開啟,滿室的光華宣洩開來,坐在地上的男人,一下子適應不了突如其來的燈光,眼睛被晃了下。繼而看到門口處站著的女子,眉毛不悅地挑起,口氣冰冷,“關燈!”
女子沒理他,向他走了過來,眉眼間盡是痛色,“姚嘉木,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成什麼樣了?”
“丁然予,誰准許你進來的,誰准許你開燈的?”姚嘉木手依然握著酒瓶,搖晃著站了起來,向門口走去,試圖去關燈。路過丁然予身邊時,被丁然予一拉,斜歪地倒在了沙發上。
丁然予自他手裡奪過酒瓶,張口便喝了起來。
“你瘋了嗎?”姚嘉木喝了聲,起身欲去奪她手裡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