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夜獨泓也問不了,你只能等大莊園那邊的訊息,不要著急,等著他們給你資訊。”
孟海說:“你的自我呈現又出了問題,你 不該呈現成一個對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的人,你應該呈現為一個積極進取、關心時事的人,這麼大的全球大事,你竟然不關心,那你關心什麼呢?你連全球大事都不關心,真拿你沒有辦法了。”
牛驢說:“不是我不關心,是我實在關心不了,你說,我再關心夜獨泓的飛行器,我也左右不了呀,它該落到天一星上,就落在天一星上,它該墜毀就墜毀,豈是我能左右?”
“烏鴉嘴。”孟海說,“你可不能說墜毀二字啊,你再說墜,啊不,你再說那兩個字,你聽見了嗎,我跟你勢不兩立。”
牛驢說:“行,我不說那兩個字了,堅決不說。我要自我呈現的像一個聽話的孩子,你說什麼我都聽,這樣總行了吧。”
“這還差不多。”孟海將有些皺的毯子拉直,將手中的那本厚厚的法術秘籍平放在毯子上。
牛驢把躺椅的位置挪移了一個位置,離孟海更近了,他的腳已經洗完,他的腳不再臭了,然後牛驢又在腳上抹了護腳霜,搓了搓,腳就變成香腳了。
牛驢說:“你聞聞怎麼樣,是不是味道變好了?我的心情和我的腳一樣,芳香四溢啊,你看看,這蕭條山的風光多好啊,風光無限,你知道嗎,我最喜愛這山中的一段清新啊,這山中的景色之清新淡雅,能讓我看上一個上午而不厭倦。所以我就不明白了,夜獨泓放著大好河山不去欣賞,非要到那太空中去,非要去那什麼天一星,要我說,在四座大山隨便哪座山上,或者就在他的大莊園裡,過他一輩子,豈不好,非要弄出一個什麼莊園一號,非要去冒那個險,腦子真是抽筋了。”
孟海說:“剛才我在看書,書中的內容在我腦海裡呈現出奇異的畫面,我正在思考這些畫面呢,你偏偏要靠近我嘮嘮叨叨個沒完沒了,我看你是成心的。”
牛驢說:“別老是沉浸在書裡,老琢磨法術,多沒有意思,跟我聊聊天,也派遣下內心的煩悶。我在武器店,沒事的時候,就跟我店裡的服務員聊天,跟他們聊聊這聊聊那,一下午便過去了。”
孟海說:“我不是你店裡的服務員,我也不想跟你東拉西扯,你在躺椅上好好待著,不要打攪毯子上的我。”
孟海不讓牛驢打攪他,他思考法術的問題時,就不希望有人打攪。練習法術跟其它很多學問一樣,很多時候需要一個人靜下心來慢慢研究,琢磨的時間多了,就會在某一天開悟。
牛驢就不再在躺椅上躺著,他歇足了,想要走動走動,就到小屋旁邊找白星,白星在和黑星交流切磋法術,兩個人站在地上,都揮舞著雙臂,那手臂揮舞時發射出的光在四處飛散,牛驢本是想來和他們聊聊天,沒有想到他們這麼忙。
牛驢說:“你們練了一早上了吧,快歇歇吧。”
黑星說:“胡說,我們剛練起來,我的有些動作做得不夠到位,沒有足夠的殺傷力,白星正在教我。”
牛驢說:“那好,你們練著,我看著。”
小屋裡面沒有人,牛驢一個人走入小屋,在楊樹枝編就的床上躺下。牛驢自己也覺得沒有辦法和黑星、白星相比,他沒有他們兩個用功,不管是學習法術還是其它的什麼,牛驢都感覺自己不太用功。牛驢就記得自己在上學的時候,有一個同桌很愛抱怨,學校裡面一有什麼活動,這個同桌就抱怨,說怎麼又有事兒了,這一天到晚屁事多的。當時的牛驢聽了這句話,受到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