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解釋道:“我們身為高階的殺手,很多時候是要隱藏氣息,做一個普通人的。如果。你願意,可以叫我的名字,凌雲。”
這個人這麼和自己套近乎啊,我深思熟慮過後問他:“你們是不是不透露顧客的資訊的。”
那人眯著眼睛說:“這個,當然,不過,穆公子好像沒有什麼東西給在下的。”
我的手顫了顫,我應該早知道騙不過他們這些殺手的,他們連你的祖墳在哪裡都找得到,怎麼會查不到你的身份。
正當我緊張的不知跟他說什麼的時候,因為我從來沒有和這樣的人打過交道,不免會有點緊張的手心發汗,他突然的一句話,讓我避免了更大的尷尬。
“事成之後,穆公子答應在下三個條件,我就告訴,穆公子所要知道的答案。”為什麼我從他眼神中閃過的一絲若有若無的奸詐中看到了陰謀。
“好。”我太后悔當初怎麼一根神經的答應了。
“你要知道的地方??????”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腦袋,我下意識退後了一步,還不是那個燕琉軒搞得,我神經太過敏了。對方有點不悅的說:“難道,穆公子是想全客棧的人都知道嗎?”我湊近了一點,他倒是規矩,不過你說完後怎麼笑得那麼的莫名其妙。到底有什麼好笑的,我突然想到我連他的住的地方都不知道,“喂,三個條件是什麼?你不在現在提嗎?”他走到樓梯口又回望了我一眼說:“還不到時候,以後,你會知道的。”他留下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就消失在了街上,這個人到底為什麼要幫我?為什麼只要我答應他三個條件?
我利用那隻臭鳥的話,順利的到達了神往已久的飛天總門口。我的目的是進入飛天宗,到達機密室,查詢到底是誰要殺我和瑾。
劉興居,恐怕是那個幕後黑手的擋箭牌,而且,瑾應該是知道些什麼的。我就覺得那天晚上他很奇怪,為什麼,他母親死了都十幾年了,他那天晚上卻特傷心。這其中肯定有什麼鮮為人知的事,是瑾,那天如此傷心欲絕,萬念俱灰,沒有生氣。(虐點來了,大家可以猜猜到底是誰要殺南宮瑾。)
“讓開,讓開。”門口一片嘈雜聲中,一匹快馬飛奔而來,沿途撞飛了幾個來不及讓開的倒黴蛋。我們這群候選的殺手都回過頭看看是誰在飛天宗門口那麼的囂張跋扈,目中無人。
我也存心湊熱鬧的轉頭看去,然而,我的眼光再也不能從那個人身上收回來了。兩個月了,猶記得那些他說的痛心入骨的話,也好像歷歷在目。
這個人就是我曾今的師兄,沈若,和我一起長大的沈若,和我一起學醫的沈若,和我一起玩耍的沈若。他逼迫我重傷下山,誣陷我毒害師傅,跟我斷然絕義,傷口還是會隱隱的作痛,你傷的我有多深,下意識捂上了心口。
也許是我感情太激動了,醉夢的毒突然發作了。我連忙從懷裡掏出來一瓶毒藥,這叫以毒攻毒,這種藥和罌粟的功效差不多,可以讓人精神百倍,可是,說起來,中毒到現在我已經四天沒睡了,實在是受不了,生怕再進入夢鄉,做那種令人生不如死的夢。
我就這樣和沈若擦肩而過,形如陌生人,自諷的笑了笑,穆伊塵,你就是賤,到了如今,你還相信他是曾今那個沈若嗎?他是妖魔,傷的你差點死掉的那個你應該恨的人,可是為什麼,我內心除了那些溫馨的回憶,再也沒有其他呢?
在夕陽的的餘光下,順利的進入了飛天宗。卻沒有了當初那種激動,只有那淡淡的傷感的痛。
大廳裡整整齊齊兩旁站立著統一黑色服裝的人,這些都是被挑選進來的人,也不知要幹什麼,聽說,新人進來都有那麼一遭。
不多時,廳裡已經站滿了人,只是那主位上還是空空如也,中間空出了差不多三米的空隙。我好奇的拉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