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了?”我問。 “這個我實在不知道……”周響搖了搖頭,“那件事曹家下了封口令,連提都不讓我們提,又怎麼可能讓我們知道內情,要是真知道了,只怕……” 他沒說只怕什麼,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就是隻怕已經連骨頭渣子都沒了。 我知道想從他口中問出爺爺的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也就作罷,“那秀玉又是怎麼回事?” 聽到“秀玉”這兩個字,周響就呆呆地愣在了那裡,過了許久,才突然慘笑了起來。 “我和劉浩做了這件事後,本來以為沒事了,可曹老闆突然找到我們,說是讓我們負責看守這個宅子。” “我倆都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但又不敢,最後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最後是劉浩帶著一家人住了進去,我……我就一個人住在邊上。” “在外界看來,這個宅子是曹家獎勵給劉浩的,實際上我倆都只是負責看守這宅子的卒子。” “曹老闆反覆交代過我們,這宅子絕對不能亂動,否則讓我們後果自負!” “為什麼不能亂動?”我有點起了疑心。 之前那劉浩聽到要挖地三尺,也是極為緊張。 “應該是那孩子的原因吧,有個孩子埋在這宅子下面,曹家自然是有些擔心。”周響道。 我不置可否。 “住進這宅子以後,劉浩就開始成天疑神疑鬼,晚上經常被噩夢驚醒,平常我也不敢進來這地方,就感覺這地方陰氣森森。” “後來劉浩就找到了他的一個表兄。”說到這裡,周響停下來解釋了一句,“劉浩的表兄,就是那個孫道長。”喜歡鎮龍棺,閻王命()鎮龍棺,閻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