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夠四個姑娘每人半個,溫煦和棟樑這一主人一主狗只能就著豬手湯吃黃豆。
原來開吃之前四人姑娘還客氣說要替棟樑先嚐嘗,不過等著豬手一進了嘴,沒一個想起來還有棟樑這條狗的,一個個抱著自己的半片豬手,就這麼蹲在缸灶旁邊,很沒形像的啃的腮幫子兩邊都是油水,一邊啃還一邊的直哼哼,乍一聽跟一窩小豬似的。
“溫煦,你的豬手真……”卓奕晴話還沒說完,伸手對著溫煦比劃了一個大拇指,瞬間又低下頭啃著骨與骨之間的肉筋。
“好吃!給你,”楊菡把啃了光的都像是打了層高光蠟似的骨頭扔到了棟樑的面前。
棟樑的目光被骨頭吸引住了,望了一下之後就把腦袋轉到了自己面前的盆子裡,估計看到啃成這樣的骨頭連狗都有點兒無語了。
屈鶯兒好一點兒,把還帶著點兒肉花的趾骨放到了手上,湊到了棟樑的面前:“吃吧,上面有肉肉!”
誰知道棟樑嗅了一下肉味,一歪腦袋繼續吃著自己狗碗裡的黃豆,兩隻狗眼看了兩三次的骨頭之後,把整個狗腦袋埋到了碗裡,再也不看骨頭一眼,一邊吃一邊還咂吧著嘴,還出吃帶湯汁豆子的嘖嘖聲。
“你的狗有問題啊!寧願吃豆子不吃肉”卓奕晴說道。
“你們跟它還不熟,如果像是嚴冬一樣給它東西它就吃了,現在你們怎麼餵它都不會吃的”溫煦說道。
屈鶯兒一聽立刻羨慕的說道:“你這狗訓的太好了,怎麼訓的,我的狗怎麼教它都吃別人給的東西,最好的時候是當著我的面不吃,但是我的轉臉就吃的歡實的要死!”
溫煦說道:“我沒有怎麼訓,撿來的時候就這樣,除了我給的東西別人給的就算是再好吃,它也不會吃的,據我猜想,估計是被人遺棄的時候被人給傷了,長了記性啦”。
“你隨便撿一條就能撿到這麼好的狗,為什麼我就撿不到呢”楊菡停了一下手中的豬手,感慨了一句之後繼續又抱起了豬手啃了起來。
“撿的時候就是一條小土狗,看起來邋遢而且身上還長的瘡,那樣子別提多難看了,光是給它治病,第一次就是二千塊,那時我可不知道它現在長這樣”溫煦說道。
說完看了一下手上的表,時間己經指到了下午快一點,不由的又嘀咕道:“這嚴冬怎麼還沒有回來!”
正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車子響聲,溫煦這邊還以為嚴冬回來了,不過一看腳邊棟樑的動作,就明白了來的不是嚴冬,而是外人!因為現在棟樑己經抬頭望著門的方向,兩隻眼睛直愣愣的注視著門口,一張狗臉上寫滿了警覺。
“請問,溫煦是不是住在這裡?”門外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溫煦聽到這個聲音覺得很熟,想一下就知道是誰了,就是被自己撞到了豪車的許達信。
還沒有等溫煦去開門呢,卓奕晴第一個站了起來,跑到了門口一手抓著啃了半拉的豬手,一手拉開了插銷。
“表哥!你怎麼來了啊”卓奕晴對著門外站著的許達信說道。
大門外不光有許達信還有餘耀,兩人坐著一輛賓士轎車過來的,車上旁邊還站了一個看樣子像是司機一樣的人。
“溫煦,不好意思,也沒說一下就過來打擾你,聽奕晴說過你的地址,今天正好辦事從這裡路過就順道過來看看你在不在家!”許達信站在門口,手裡還提著東西。
溫煦一看這人都來了,自己無論如何也不能說你回去吧這類的話,再說了對許達信的印像也還行,至少不是討厭的那種,於是笑著迎了上去:“說哪裡的話,來的就是客!”
許達信抬了下手:“臨時起意,也沒什麼好東西這酒就是隨便拿的,你別見外”
酒是好酒,路易十三雖說不知道這玩意兒多少錢,但是溫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