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家的地位是侄子但是更是勤雜工,溫煦這邊拿著當小工使喚,至於為什麼調教的這麼好,完全是因為溫煦收拾人的法子多,小屁孩嚐了兩三天之後就意識到,和組織作對的人是沒有好下場的,開始的時候還乾的不情不願的,但是人就是這樣,幹熟了幹久了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之後也就適應了。
老話說的好,人吶,沒有吃不了苦,只有享不了的福。
小耀記下了三個菜名,又問道:“姑今天中午不在家吃?”
一看這菜,小耀就知道今天自己的姑姑可能不在家,因為什麼?這菜不精緻啊,一個燉兩個小炒都是家常的,如果要是姑姑在家的話,準不是這個樣子,最少得五六個菜,份量少但是數量多的那種,用這位姑父的話來說就是營養均衡。
果不其然,聽到溫煦回道:“不在家吃,她今天中午去縣裡!”
“又去縣裡?”小耀不耐煩的說道:“不是前天剛去過麼,又開什麼會?”
“還不是縣裡冰雪節的事情,又是冰雕又是冰燈的”溫煦說道。
兩人就這麼一直聊著回到了院子,小耀去抓鵝拿菜,溫煦這則是收拾了一下做早飯。
早飯做好,師尚真起了床,三人一起湊在一起吃了早飯之後就各忙各的去了,師尚真和溫世清一起乘車去市裡,小耀這邊則是在院裡開始殺鵝,削土豆,為午飯做一些準備。溫煦則是進了工作室,打一些泥坯子供給火三燒那邊使用。
早上八點來鍾,遲老爺子揹著手來到了溫煦的小院,一進了院子看到看到一隻白鵝正在院子裡撲騰呢,再轉頭一看,發現小耀這邊一隻手抓著一隻鵝,正在麻利的撥著鵝脖子上的毛呢。
“喲,小耀,殺鵝呢?”遲老爺子笑眯眯的和小耀打起了招呼。
小耀一抬頭,看到了遲老爺子,笑著和老爺子打起了招呼:“遲爺爺來啦?是找我姑父麼?他在工作室裡,正給瓷器鋪子那邊打泥坯子呢,您直接去吧!”
“噯!”
遲老爺子應了一聲之後就往後院去,進了工作室看到溫煦正用把弄好的泥坯子用溼布裹起來了,同時桌上還放了幾個裹好的泥坯子,看樣子這個工作已經快完了。
“老爺子來了啊”溫煦抬頭看到遲老爺子進來和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然後拿起了椅子背上掛著的毛巾擦了一下手。
遲老爺子深有感觸的說道:“小耀這孩子這些日子的變化可不小啊,見人打招呼也不像開始時候那麼生澀了,人看起來不光精神了也熱情了,和以前相比是大變樣了”。
“他現在還小,目前來看算是轉過來了,如果再大一點兒像他以前的樣子就難說了”溫煦隨口說道。
遲老爺子道:“你這是不是也太過了一點兒,這麼小的孩子殺鵝?”
“這就太過了?我十歲的時候什麼活幹不了,又什麼活不能幹的?”溫煦說道。
“現在的孩子跟你那時候能一樣麼?”遲老爺子說道。
溫煦說道:“有什麼不一樣的?你看他現在不是乾的挺好的麼,不論是整理屋子,還是殺鵝擇菜都乾的有模有樣的,很多人說不一樣了只不過是自己給自己找藉口罷了,你只要教只要讓他做,你看看不是做的挺好的麼,幹什麼不是有模有樣的”。
“行了,我也不和你說了,你幹這事兒指不定多讓人家爹媽心疼呢,沒事幹做這惡人幹什麼”遲老爺子笑著講道。
“我既然收下了,而且他在我家裡就得守我的規矩,受不了可以帶走啊!”溫煦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越來越有點兒喜歡上小耀這孩子了。
十三四歲的孩子一般來說也壞不到哪裡去,小耀只是被大人們給寵壞了,當你讓他知道這個世界不是隻圍著他轉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想要‘適應’在別人定的規則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