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不已,而且有種暈乎乎、飄飄忽忽的*。他和她的吻都是那樣激越,像《黃河大合唱》那樣激越。她剛才倒在董智的懷裡時,渾身酥軟,沒有了力氣,沒有了知覺,好像被神仙擄在天上飄呀飄呀,根本沒有了自主意識,這種感覺她從未有過。
楊醜醜特別想董智,想得白天等不到晚上,而且出現了從未有過的徹夜失眠,她越想他越睡不著覺,越睡不著又越想,何時相見,她不知道,董智走時未留下半個字。但她感覺不會太久,為什麼,她找不到理由。
楊醜醜熬啊熬啊,一個月就這麼熬過去了,她的體重瘦了三斤,但董智還未露面。下午,楊醜醜沒啥事,麻友叫她去打麻將,她都沒心思。她就隨便到馬路上看看,心想:“董智要來多好。”就在想的同時,她的後面有人“嘿”了一聲,她轉過身來,心差點從喉嚨裡跳出來,她想董智,董智就像從天上掉下來一樣,然後她放肆地大笑起來。董智小聲喝道:“別笑!”同時又告訴楊醜醜,過二十分鐘,讓她去他家。
楊醜醜如約來到了董智的家,一進門,董智就和她狂吻起來,楊醜醜的軀體頓時失去了支撐的骨骼,如綿軟的絲綢無聲地落在了董智的懷裡。
董智把柔軟的楊醜醜抱起來放到床上,楊醜醜如睡美人般閉著眼睛一動不動。董智慢慢地解開了楊醜醜的上衣,揭開乳罩,雪白的乳峰對峙著,順著往下,肚臍眼如圓圓的漩渦,董智忍不住輕輕地親了親肚臍眼,*像圓圓的饅頭般隆起,靠上稀疏的*優雅地伸展著,兩條均勻白嫩的腿自然地並陳著,烏雲般的長髮如瀑布般鋪展在枕頭周圍,黑長黑長的眼睫毛似有微動,細細地、經過修剪的兩道蛾眉劃出了好看的弧線。
董智在靜靜地看著,好像在欣賞一尊睡著的維納斯雕像,他甚至不忍心去動她,生怕破壞了眼前的美。他用手輕輕地輕輕地從上到下撫摸著楊醜醜的*,楊醜醜感覺到一陣陣輕風拂柳的快意,噏動了一下嘴,這小小的動作似乎提醒了董智。他輕輕地輕輕地用舌尖舔了舔楊醜醜的嘴唇,然後又深吻了幾下,楊醜醜復活般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狂吻起來。
董智又含住了楊醜醜如黑葡萄般的*,像嬰兒般吮吸著,另一隻手在另一個乳峰上摩挲著,楊醜醜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慢慢地,董智用右手的兩指恰到好處地按在楊醜醜最敏感的部位,輕輕地揉搓起來。
董智的手仍在輕快地動作著,楊醜醜閉著眼睛,一種輕微觸電的*如水波般向外擴散,一波一波地傳遍全身,使她酥軟陶醉,開始扭動身子,兩腿自然分開舞動,董智輕輕地緩慢地進入,楊醜醜發出“嗤,嗤,嗤”的呻吟,她迎合他,自由地伸屈,任性地撒嬌,無所顧忌地呻喚,喃喃地說:“哥,我的親哥哥。”董智回應道:“妹子,好不?”“太好了,太好了。”她好舒暢!
兩人*著身子在床上平躺著休憩,楊醜醜不停地在董智的肌膚上輕撫著,回味著剛才激情的樂趣。她對董智產生了一種崇拜和愛戀,她覺得他是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漢,他好有力,好放鬆,好溫柔,好長久。他的一切都是溫文爾雅的,一切都是渾然天成的,文時如輕風拂柳,武時如萬馬奔騰。
楊醜醜羞赧地問董智:“哥,我都結婚十一年了,還有過一年多的婚外情,可我還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是咋回事?”
“啥感覺?”董智問。
“就是你要啥我都願意給你的那種感覺。”
董智緊緊地摟著楊醜醜,輕輕地吻著她的額頭、鼻子、耳朵和秀髮。
“哥,過去我以為男人都一樣,今天我才知道,區別太大了。”楊醜醜認真地說。
“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我和你也有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董智也在驚奇。
“啥感覺?”
“說實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