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是問情沒錯,你記憶真好。”記這麼清楚幹麼?又沒獎品領。
應付他好累哦!讓人有壓力。
“它左轉了,要不要追下去?”他不揭穿她的隱瞞,一度與前車拉長距離。
“什麼?”她一時反應不過來。
“你的車。”以她的迷糊程度在事業上還能如此成功,實在叫人不可思議。
“喔!當然要追……”咦?那個人很眼熟。“停車!快停車。”
“又怎樣了。”他放慢速度靠邊一停。
“車門啦!我看到一個該死的傢伙。”她解開安全帶整個人橫過駕駛座,按下中控鎖按鍵。
熟悉的味道讓鄭夕問閃了一下神,他想起兩人相處的甜蜜時光,她在他身下呻吟不已,藕白的雙臂緊勒著他頸背……
一伸手欲汲取那份馨香,只見座空人已去。
然後他跟著下車,視線緊緊追隨那隻適合百米賽跑的長腿,她跑得真的很快。
“於問晴,你要敢跟那個怪叔叔走,老孃就打斷你的腿!”
於問晴?!
她急促的狂吼定住他向前一跨的左腳,行道樹擋住遠處的影子,隱約可見一個直彎腰的男人和個頭小小的……女孩。
他心中浮起無數個問號,於問晴到底是誰?
正想追上去問個明白,只見怒氣衝衝的於弄晴,揪著那男人的耳朵回到箱型車後座,而小女孩上了前座,駕駛座上還有一個男人。
車子揚長而去。
“死井田,你日本混不下去了嗎?改來臺灣拐小妹妹拍色情片呀!”
已經被罵了將近一個小時的井田二雄快要沒臉見人了。瞧她罵得多順口,什麼拐小妹妹拍色情片,小問晴他又不是不認識,以前還幫她包過尿片呢!
半年不見,她還是元氣十足,一點都沒有受經濟風暴影響,公司如預期成長了兩倍,一切都在正常的軌道走。
她罵人的技巧還是好到令人頭疼,他有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要如此公開批鬥嗎?從不幸的認識她那天起,他的人生由彩色淪為黑白的。
不過是陪陪小問晴逛逛街,帶她去買了些日常用品,順便送她一臺新型的手提電腦,何來拐人之言,井田會社的少東需要去做損人不利己的事嗎?
唉!她還要罵多久?外面的職員都快笑翻了,他這輩子休想娶到老婆了。
“嫌我不如日本的女人溫柔是不是?你敢給我皺眉頭,上回櫻子小姐說要給公司的和服布料呢,你全塞到屁眼去了嗎?”
天地良心哦!他哪敢嫌她。“麻煩你到貨倉點收一下,三十匹手染的禪風布料,五十匹御和房針織布料,三十五匹……”
“夠了,你故意要我暈頭轉向嗎?”她對數字沒轍。
井田二雄行了個日本禮,心裡偷笑著。“我是擔心你誤會我吞了櫻子的貨。”
好在及時送達,不然她準天天打國際電話去罵人,搞得他父親以為他惹上山口組角頭的女人。
“嗯哼!你又來臺灣幹什麼,日本辣妹把完了,改來臺灣走清純路線啊!”狗改不了吃屎。
“別老把我當成花花公子,我已經改邪歸正,重新做人,請叫我痴情日本郎。”他做了一個很帥的姿勢,右手虎口一張放在下巴。
噗時笑聲由門外傳來,一大一小的人影走了進來,小的手拿冰淇淋舔著。
“井田桑,你確定你痴情的物件只有一人嗎?”無時無刻不在發情的公馬怎會專注一人,這和踩到狗屎的機率均等。
“傑生小親親,我想死你了,來親一下。”他湊上前要輕薄英國籍的傑生。漢。
“我剛吃了大蒜香腸還沒漱口,你不介意就來親吧!”雙手一展,他表示出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