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請,李德斯克先生。”黑衣男子停在一扇鐵門前。
李德斯克環顧四周,只見昏暗的走廊中幾乎沒有光線,除了他的手下,走廊上空無一人。他的目光落在一扇破舊的鐵門上,門上的鏽跡顯示出它已久未得到維護。
“你們在外面等著。”李德斯克揮了揮手,黑衣男子們默契地點點頭。
他推開門,進入了內室。
“你們是誰?!”囚室內,貝爾聽到門響,慌亂地抬頭望去。
李德斯克注視著被拷在破舊鐵椅上的貝爾,她的雙手腕和腳踝都被鎖鏈束縛,幾乎無法動彈。一塊黑布遮住了她的視線,僅有的明亮燈光從天花板垂落下來。
四周白色牆壁是隔音材料,即使聲音再大,也無法穿透囚室。沒有窗戶,只有那扇單一的鐵門。
牆壁上空無一物,除了三張椅子和一個鐵桌。
“呦。”李德斯克故意拉長了聲音。
貝爾一聽到這熟悉的嗓音,立即認出了對方。
“李德斯克!你為什麼要抓我?!”
李德斯克看著貝爾掙扎的模樣,忍不住露出了嘲諷的笑容。他逐漸沉醉於她的反抗之中,緩緩地伸手拉下覆蓋在她眼睛上的黑布。
“貝爾·修霍拉斯,我真的很欣賞您這種反抗精神。”
環顧四周的貝爾發現自己被束縛,無法動彈,憤怒地質問:“你這是違背了‘諧元’協議的行為!”
“違背了那又如何?你又能如何?你被困在這裡,外界誰也不會知道你的下落。即使萊昂·哈特曼知曉,或者程氏家族得知,又有何用?說到萊昂·哈特曼,誰知道他此刻是否還在人世?”
聽到這番言論,貝爾內心波瀾起伏,她半信半疑,不明白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記憶中最後的畫面是與狄天德的相遇。
“……狄天德在哪裡?”
“他不在這裡。”李德斯克一邊說,一邊輕撫過她的頭髮,微微用力將她的頭按向椅子的靠背,她不禁發出了一聲輕微的哀嚎。“但現在,讓我們進入正題,貝爾·修霍拉斯。我覺得我們以前在哪裡見過面,你說是嗎?”
“你……你在說些什麼?我們不就是剛才第一次見面嗎?”
“別裝蒜!自從今天第一次見到你,我的記憶就如洪水猛獸般湧現出一個女孩的影像。那感覺如此親切,聲音相似,氣息……異常熟悉。”
李德斯克的聲音剛落,他的手再次撫過她那絲滑的髮絲,這次更加緩慢,最終輕輕地嗅了一下,沉醉於她髮間的芬芳。
“我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記得你,快放開我!”
“看樣子,你是來自榭爾聖合眾國的,對吧?”
貝爾震驚,他怎麼知道?她的膚色和長相在這裡並不罕見。
“看您的反應,我猜對了,對吧?看來我們可能是同鄉。”
“誰會和你是同鄉?你以為抓我來這裡就可以隨便妄言?”
“呵呵。”
“你想對我做什麼?”
“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們之間似乎有種莫名的聯絡。坦率說,我的記憶自五年前開始變得朦朧不清,但有一段記憶異常清晰——在榭爾聖合眾國有兩座巍峨的山脈,它們之間覆蓋著茫茫雪海,而在那雪白的縫隙中隱藏著一個秘室。然後,我的記憶就戛然而止了。”
“什麼……?”
“我心中的答案指向了你,貝爾·修霍拉斯。我敢肯定,你也意識到了我所說的含義。你就是這謎團的關鍵。”
在說出這些話後,李德斯克放開了她的髮絲,改為用手輕輕托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視線和他的對上。
“您的美麗依舊耀眼,身材也是無可挑剔,我甚至想讓您成為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