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拿這個冰敷最好了,牛奶是冰的,但又沒被凍硬,這樣敷在腳上不會疼,而且能夠最大限度地貼合你的腳。”他邊說邊蹲下來,“來,把鞋脫了吧。”
我下意識地將雙腳蜷在沙發下,“不用了,待會我自己來吧。”
“你現在走路都費勁,自己來什麼來啊。聽話,把腳給我!”孫展鵬的口氣不容我拒絕。
我看著他,怯怯地把腳伸出來。他把我的傷腳放在懷裡,小心地將牛奶貼在上面。“疼嗎?”他問。
我搖搖頭,看著他輕柔地揉動著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