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伸向秘密叢林,用手指用力地戳進了溪谷,疼得杜菁菁渾身痙攣。鄭衛軍使勁摳著下體,惡狠狠地道:“你是我的人,任何人都別想得到。”
杜菁菁咬著嘴唇,痛苦地試圖推開鄭衛軍的手,可於事無補,反而更加激發了鄭衛軍的獸性,瘋狂地在溪谷中亂攪,自認為制服杜菁菁後,抬起一條腿,抓住老二,對準溪口,一猛子戳了進去。
“啊……”杜菁菁冒出了冷汗,此刻她完全不是在享受,而是感受到奇恥大辱,被禽獸鄭衛軍把自己當成玩偶肆無忌憚地虐待,她的心在滴血,可面對如此強大的鄭衛軍,她只能服從。
沒有感情的性*愛是木訥的,是冷血的,鄭衛軍雙手抓住杜菁菁的雙腿使勁挺進,發洩著心中的不滿和憤懣,指甲深深地嵌入杜菁菁的面板,留下了一條又一條的淤青。
換個姿勢,老漢推車。鄭衛軍每撞擊杜菁菁一下,都感到無比的滿足感。而杜菁菁除了毫無美感的嘶叫只剩下了仇恨的哀怨。鄭衛軍戰鬥力不強,不到五分鐘已經彈盡糧絕,疲軟地躺在床上。
杜菁菁低頭緩了緩神,下床快速跑到衛生間,坐到馬桶上把骯髒的排洩物都清除出體內,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淚奪眶而出。
鄭衛軍和許夏的婚姻註定是失敗的,是一場政治聯姻的鬧劇。去年,鄭衛軍見許夏與舊情人沈桐的戀情有所抬頭,為了及時遏制住,他不惜代價,以投資獅頭山為交換條件,讓沈桐遠離許夏。他本以為金錢可以買到一切,可結婚後,他發現他錯了。
就在許夏的父親許亭淵的升遷有了定論,基本上已經確定到昭北市任職,他為了避免一些政治投機分子乘虛而入,與鄭衛軍的父親一商量,決定在他離開隆中市前把孩子的婚事給辦了。倆家一拍即合,挑了個日子,就匆忙結婚了。
孩子結婚,本應該是高興的事,可他們萬萬沒想到,結婚後第三天,鄭衛軍就搬離了婚房,一個人躲到公司去住。這讓兩家人很是震驚,再三追問下,許夏道出了苦楚,她說她壓根就不喜歡鄭衛軍,可為了父親,也必須地做出犧牲。
鄭衛軍的父親是省委常委,組織部部長,聽到此事後臉色有些掛不住,當面就斥責了許亭淵,讓許亭淵很是惱火,回去以後就痛打了許夏一通。但許夏不服軟,說什麼都不願意與鄭衛軍住到一起。
許亭淵失望了,他本以為自己的升遷會就此擱置,沒想到親家沒有計較,依然讓他去了昭北市出任了市委書記。就此,因為孩子的事,兩家的隔閡越來越深,許亭淵都不好意思登門。事情已經這樣了,為了維護臉面,兩人都不能離婚,傳出去影響雙方的聲譽。鄭衛軍的家人每每提及許夏,都恨得直咬牙。
許夏變了,先是讓父親從省紀檢委把她調整到省圖書館當了個一般人,她打算下半輩子要沉寂在書的海洋裡寥寂一生。
鄭衛軍也變了,他的脾氣更加暴躁,成天泡在酒吧花天酒地,每晚喝得醉醺醺,找不同的女人做*愛,瘋狂地發洩心中的積怨。直到有一天,他從酒吧認識了杜菁菁,兩人眉來眼去,一見鍾情,杜菁菁就住了鄭衛軍的家。鄭衛軍也豪爽,把郭偉劍從東泉縣撤了回來,提拔杜菁菁為副總經理,專門負責獅頭山專案的建設。
儘管杜菁菁能夠滿足他的**,但他的內心是空虛的,始終還牽掛著許夏。有一天他喝醉了酒,回到家裡,強行施暴了許夏,然後心滿意足地離去。此次強暴,許夏對鄭衛軍更是寒了心,她沒有和任何說,在家躺了整整一個星期。
日子一天天過去,一個月後的一天,許夏回家吃飯,吃飯中間突然覺得噁心,跑到衛生間嘔吐起來。母親出於本能,第一直覺就覺得這是懷孕了,到醫院一檢查,證實了她的想法。許夏得知這一情況後,堅決不要這個孩子,許母不敢擅自做主,告訴了許亭淵。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