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還以為她們上哪裡玩耍去了,原是姐姐美意,謝謝姐姐。”
“鈴兒,翹楚那兩個丫頭手腳不靈活,”她還沒說完,睿王的聲音已經覆住她的,“下次,煎藥熬湯這些活兒還是讓你的丫頭去辦吧,倒省得旁人以為你是故意為之,讓翹楚身邊連個粗使的丫頭也沒有,折煞了你一番心思就不好。”
“我希望,這樣的事不會有第二次。你說呢?”睿王說著,隨手從地上的備用木柴裡揀了一支粗柴出來,大手微微一掰,“噼啪”一聲厲響,柴枝登時被破成兩半,他用力將兩截斷木扔進火中,“噗”的一聲,篝火堆猛地騰起幾個又大又紅的火星子,凌厲地躍到每個人眼前。
郎霖鈴或許不知道,但碧水自小隨睿王長大,是知道這個人的手段的,她本就驚魂未定,竟一下從凳上滑跌下去,郎霖鈴一張俏臉也微微煞白了。
不同於別桌的熱鬧,睿王府一桌頓時窒靜了下來。
翹楚沒有想到睿王會這樣說,心裡不是不震驚的,卻也沒有絲毫快意,她正想跟再他提一提回營的事,身上突然一緊……上官驚鴻已將她連拽帶抱拉了起來。
他領著她向皇帝告了歉,只說她身子還沒痊癒,他先送她回去。
皇帝神色甚是關切,說了句好生將養,便讓二人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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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走出篝火宴的林地,睿王突然停住腳步,他一直拉著她的手,此時,她不得不也停下里,背後的人和景物在視線裡已經漸漸模糊了……
睿王卻看著她說:“狐裘脫下來。”
她大怔,驚愣地看著他,便是跟在二人背後隨行侍候的方明和景平也吃了一驚。
若說以前她還會還擊,現在她什麼都不會做,她順從地將狐裘脫下來,拿在手中,僅穿著一套紫藍衣裙站在風中,淡淡看著他。
衣服是他讓她脫的,這時他反而微微一震,他隨即一言不發的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大氅,披到她身,她低下頭,剛好看見那兩隻修長的手將大氅兩襟用力一拉攏了攏,又仔細替她將帶子繫上。
“就送到這裡罷,你回去陪皇上。”
她忽略掉心中微微的悸動,平板而有禮地回應了他。
她不願多留,說完轉身就走……前方的營帳燈火處處,巡邏的禁軍三三兩兩。有些禁軍在她身旁走過,還給她施了禮。
這世上訊息傳播得最快的地方是哪裡?
是宮裡。
這裡不是朝歌,但人還是那些人。
還沒走得幾步,身子被一股急遽的力道撞了一下……她被人從背後突如其來的用力抱住。
她一驚,旋即被人將身子扳轉過去……他還沒走。
她疑惑地看向他,他卻仍像剛才一樣一言不發沉默著,深眸裡有著一絲陰鶩,但那絲深深藏著的怒氣似乎並不是針對她,他眯眸盯著她的發額看了良久,伸手撫上她額頭那抹紅腫,聲音壓得很低很沉,“翹楚,最多三年,你永遠不必再像今晚那樣……對誰叩拜……永遠不必!”
176 他可以不愛她,但她必須愛他
三年,她知道,他能等,他當然能等。他等了十四五年了,短短的三年怎麼等不過。
她忍不住笑了。
她明白,為什麼她將禮物轉贈給夏王時,他沒有將情緒收到那副冰冷的鬼面具下,而明明白白告誡她他的不悅。
她明白,他為什麼一再要她脫下狐裘。
因為,他可以不愛她,但她必須愛他,哪怕他並不屑她的愛。
哪怕他曾經一再告訴她,他不信她的愛,但他其實清楚……她愛他的吧,所以現在一樣,他不允許她變心。
現在,因為她的順從,所以這是他的獎賞?
她不懂,他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