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只是不小心碰撞到姐姐,姐姐莫惱。”沈清苓不卑不亢的朝郎霖鈴欠身一福。
“妹妹,”郎霖鈴輕聲說著,突然上前一步,走近沈清苓,沈清苓低叫一聲,郎霖鈴已出奇不意舉手往她臉上打去。
豈料沈清苓那丫頭眼明手快,斜地裡,已抓住郎霖鈴的手腕。
這丫頭原是暗衛,從小被上官驚鴻訓練,暗侍在太子府四周保護沈清苓,和沈清苓的關係非同小可,兼之很早以前就被上官驚鴻囑咐,不論遇到什麼事都必須全力護主,是以,這時上了明面,她仍是一樣。
“阿繡,放手!”
沈清苓令道,她雖為生辰的事傷了心,但卻忍了下來,她必定要將上官驚鴻從翹楚手裡奪回來。至於,對郎霖鈴,她知道這是個厲害角色,但她以後既然要生活在這裡,若先服了軟,反被郎霖鈴欺了去,倒不如明面上鬥。
她知道,現在,上官驚鴻心裡,約摸是因著對翹楚的虧欠而惑了本心,才將翹楚看的比她更重,但來日方長。而郎霖鈴雖有郎家倚仗,到底不如她重。
阿繡看沈清苓沒有特別示意,她跟在沈清苓身邊久,懂她心思,這時手腕一抖,將郎霖鈴直直揮出去,另一手將怒紅了眼欺身上來的香兒狠狠推倒地上。
郎霖鈴跌倒在地上,氣得渾身發抖,但她豈非尋常女子,她一直留意廳裡的情況,知道方明方才出去了,極大可能是去找上官驚鴻。
她也不傳院裡的護衛,迅速計量起來,是吃了這暗虧繼續刺激這林海藍直到上官驚鴻過來替己拿個公道,還是現下離去,突然,手上一暖,她一怔,卻見翹楚正彎腰攙扶她,翹楚會幫她,怎麼可能?
她正疑惑,只聽得翹楚道:“美人,將阿繡給我捉起來。”
沈清苓一驚,隨即冷笑道:“翹妃這是什麼意思?”
“管治的意思。我這人粗淺,不懂哪家的丫頭該歸哪家來管,但這裡是睿王府邸,我既是睿王的側妃,還不能管治一名丫頭嗎!”
她說著一瞥美人,美人一凜,笑答道:“是!”
她和四大自進睿王府,也忍氣吞聲多了,翹楚這兩日和她說了些府中的事,她也猜出幾分這女人就是沈清苓,她和四大早恨死沈清苓,這時雖不能動這女人,但將她那惡婢教訓一頓倒是個撤氣的好機會。
一陣搏擊拼鬥,繡兒給美人擒了下來,沈清苓臉色微變,眼梢一掠廳上剛才方明站過的位置,心裡輕輕一笑,臉上卻不動聲色,蹙眉看向翹楚。
對於翹楚,郎霖鈴心中越發疑慮,又聽得翹楚輕聲道:“郎姐姐,這丫頭,你看看怎麼處置吧。”
她聞言,倒有些猶豫,這時,冷冷一聲在廳外而來,“發生什麼事了?”
“見過睿王。”
阿繡被美人反扭著雙手,這時咬牙呼叫道:“八爺,請救救我家主子,翹主子她——”
她話口未完,手已被美人狠力一擰,頓時疼出一額冷汗,說不出話來。
廳上有奴僕,有綢緞莊的老闆娘,廳外有護衛,沈清苓因著身份,只能說明面上的話,她彎腰朝上官驚鴻一福,低聲苦笑,“本只想看看兩位姐姐的漂亮衣裳,哪知道,最後反惹了翹妃不高興。我這丫頭阿繡又是個強出頭的主……”
上官驚鴻眉宇冷擰,盯向翹楚,“你都做了些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