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排,看看有沒有法子把這種難啃的茬繞開,或者找到個,比較容易的法子。
洪大興被叫了一句,馬上回過了神。向這個網來不久的下手笑了笑道:“和尚你來的晚一些,這是你乾的第九處,可咱們這裡有的老兄弟都幹了三四十處了。怎麼?怕累了?”
那個被大夥喊做和尚的漢子靦腆的一笑:“洪頭你小看我和尚了,不就是多幾塊石頭嘛?多掄幾錘就是了。天天大米乾飯。有魚有肉的。怎麼會累?我就是有些奇怪。你說咱們這裡裡外外,滿出滿算的,也不過兩三萬人,島主為啥要修這麼大個城呢?這就算讓咱都住城裡。這也住不滿呀。” 旁邊一人笑道:“鳥主的打算,豈是你和尚能想明白的?就說這人吧。起先我們網來的時候,也不過幾千人罷了,如今你看看,好幾萬了!你敢說日後再沒人來?。
和尚搖搖頭苦笑道:“剛過年的時候就有人喊我出海了,可我總覺得有些不靠譜,家裡日子苦是苦些。可畢竟是祖宗幾代的根子在哪啊。這一出海,大海茫茫的,連個根都沒了。心裡挺害怕,也就沒敢隨了來。可這一拖啊,就連累的家裡人”算了,不說了。總是那些狗官不好,到了桃花島才知道,人還能活的這麼舒坦,咱還圖個啥?***,漫說島主應了將來這房子有咱一間,就是為報島主的救命之恩,咱也得好好把這活路幹好嘍。這再說了,人家還天天好吃好喝侍候著呢,我看這吃的,比我們村大財主家的伙食都好。
值”
大家一陣大笑,和尚又撓了撓腦袋道:“這幾位將軍把活分給大家。我覺得挺好,起地基的起地基;蓋房子的蓋房子,大家手藝越發的熟了,越來越快,也越來越好了。可我有些不太明白,為啥沒蓋房子前先要挖這下水道?還弄的這麼寬大?這玩意有用嗎?這要是下雨什麼的。水順著街道一流不就完了嘛?鬧騰這麼大,有必要嗎?”
洪大興笑了笑道:“漫說你不明白。連我這幹了幾十年泥瓦匠的老傢伙起先都沒弄明白,可後來,聽那呂先生說過一回,好歹算是清楚了一點。島主的這些安排,哪個沒有深意?不拿別的比,就說大夥每到一處先修的茅廁吧,以前誰見過先蓋茅廁後蓋房的搞法?可你再想想。咱們這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到這兒之後可曾再有過發瘟鬧病的?呂先生說了,這不是別的功勞,就是那芽廁和澡堂的功勞!烏主先弄這下水道,也是這個道理。明白了吧?”
和尚笑了笑道:“原來是這樣啊。洪頭,我有個事跟你打個商量。
洪大興一愣:“你說。”
和尚道:“跟著我的那兩個小的,力氣不夠,能不能給我換兩個人?這一天,老要等著他倆歇氣,耽擱我不少事
洪大興笑道:“你呀,別看兩個小的現在力氣小點,再耐幾天,怕是你要哭著喊著求人家來幫你了。我把他倆派給你,是為了讓你先和他倆弄熟點,為日後搭配起來熟熟手,你倒還嫌棄起人家了?”
和尚有些沮喪道:“洪頭,不是我和尚不識好歹,這一陣子 我碰到開石方的活都是我打頭陣的,我可曾喊過一聲來?可這兩小的不成啊。到底身子骨軟,我也怕給娃娃累著了,要不,你再想想?”
旁邊一個大漢笑道:“想個屁!你知道那兩娃娃是啥來頭不?人家是跟過呂先生的,就是那個兵器坊的呂先生,聽說呀,呂先生是幕主的親傳弟子,學會了不少島主的手藝呢。人家這回讓兩娃娃來,是跟著你學怎麼破石頭的,然後呂先生就想法子琢戊…人藥來炸石時候。這兩娃娃可就是搶年貨出眾事。沒少被別的人叨叨,你還在這嫌棄?。
和尚吃了一驚:“火藥?就前幾天嚇人一跳的那玩意?”想了想當日的見聞,心有餘悸的說道:“乖乖,要真用那東西炸石頭,還用的著咱費這蠻力氣掄大錘麼?那到時候,我不是沒活幹了?咱除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