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說哪裡話?你是六宮之首,是皇太后啊。連三哥都要乖乖聽你的話,怎麼就管不得壽昌剁 ”
皇太后苦笑道:“傻孩子,母后能管得住皇帝,那是因為母后手上有那枚可行廢立君王之事的天子信壘。可如今,那枚望,已被你三哥收了回去。沒了那枚信堡,母后就只剩下個空名頭了,還能管得住誰?。
趙淑聞言激凌凌打了咋,冷戰小當初她也聽到過傳言,說父皇駕崩前將那枚有著更換皇帝權利的天子信望傳給了母后,當時宮中那些人多少也透露過關於這枚擁有至高無尚權力的玉望的種種傳說,隨後母后成了皇太后,自己也水漲船高的做了長公主,對這枚望的感覺也從最初的敬畏到了熟悉。
這幾年,由於自己和母后的特殊關係,這枚望對自己來講,簡直就像個尋常事物一樣可以隨時把玩。這次為了增加一點效果,寫信時順便就用這枚奎蓋了一下,可是,,就因為自己這個舉動,三哥就把壘收了回去麼?要真的像母后口中所言的那樣,沒了那枚望,就沒了權力的話,自己豈不是害了母后?
到了這時候,她要是還不明白,可就真的糊塗到家了。想明白了這其中的關鍵,趙淑突然心中一驚,,自己闖瞭如此大的禍,為何三哥只是禁了自己的足,回頭竟然來收了母后手中的信壘,卻對壽昌的行徑不聞不問。難道說,三哥連母后也一起怪罪了麼?還是說,三哥是趁著這個機會來將這個威脅到自己皇帝寶座的障礙一舉掃平了?莫非壽昌出宮胡鬧,卻是她和三哥串通起來引自己上鉤的把戲,而自己卻傻乎乎的配合人家寫了那封信?這麼說來,自己倒成了三哥向母后發難的藉口。而那壽昌,豈不成了這此事最大的功臣?
趙淑心中很快的將這些事情關聯起來想了一遍,赫然想到一句話,“最是無情帝王家”。心頭一陣冰冷,終於頹然的靠在了皇太后懷裡。再也沒了方才那股不憤的氣勢。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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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戀人
蓬。幾聲輕響。著昌的粉奉在高文舉的背上擂個不懵,臉羞的通紅,嘴裡不停的埋怨道:“都是你!都是你!”
高文舉呵呵笑道:“又關我事?分明是你自己心裡藏不住事,非要亂問。人家才誤會了,以為你想過二人世界呢,如今人家識趣的走開了,你又來怪我?要說人家謝姑娘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你看多有眼力,一聽你的話馬上就拉著七郎去研究新詞了,呵呵。如此勤奮,想不出成績都難”壽昌氣燦亨的推他一把:“都是你害的,讓人笑話,羞死人了,,現在怎麼辦?”
高文舉笑道:“還怎麼辦?收拾收拾,回客棧吧,出來大半天了,現在心裡也沒事了,你昨晚又沒睡好,回去好好歇一歇吧。我去叫人。”
壽昌一把將他拉住:“不要!好不容易出來一回,再陪我釣一會魚好不?。
高文舉促狹的笑了笑:“我怎麼覺得你不是在釣魚?”
壽昌臉上又是一紅,狠狠的在他腳上踩了一下:“叫你胡”
方才在一起用午飯時,心事大定的壽昌總覺得柳三變和謝玉英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對勁,忍不住就問了一句,卻被謝玉英笑眯眯的打了岔,匆匆用過午飯,柳謝二人滿臉含笑告辭而去,說是自己還有幾首曲子要琢磨一番,話裡話外多少透出些隱晦的祝福,兩人走後,壽昌覺得自己可能暴露了,就揪著高文舉非要問個明白,一問之下才知道,原來柳謝二人也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女兒家,只是大家全都多少猜到了她的心意,一直心照不宣的揣著明白裝糊塗。
壽昌不知道還則罷了,明白了過來之後,又暗自琢磨了一番這兩咋小月來大家相處時的種種跡象,這才想通了,原來人家真的早就看出來自己是女扮男裝了,除了不知道她是公主之外。她對高文舉的一片心思,恐怕連瞎子都能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