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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看來太忍讓了也不是個辦法啊,高文舉呵呵一笑:“高某是久仰白公子那一手好籌算,上次高某借了白公子的光賺了幾個小錢,有心想要找白公子送上幾分薄儀,豈料白公子神龍見首不見尾,總是不當其便,這一拖就拖的沒個遠近,高某心中多少有些惶恐,今日適逢白公子當面。還請白公子能給個面子。讓高某了結了這一筆舊帳。”

白布衣啪的一聲合上了扇子,笑道:“不愧是名譽京師的大才子,這點小把戲居然讓你看穿了,哈哈,行,有些門道。”

高文舉拱了拱手:“開客樓的,門道少了客人總覺得不太方便。”

王貽永的臉黑的都能滴出墨汁來,他雖然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可多少也聽出了些不太對付的味道。有心想上前說兩句話圓圓場子,可又不知道事情根源,只好硬擠出一張笑容來,笑的比哭都難看,心中十分後悔為啥方才非要把高文舉認出來,還要拉進來陪客,搞了半天,那姓白的壓根就沒安好心啊。可這時候後悔也來不及了,只好衝著慧俊一個勁的使眼色,希望老和尚能幫忙解決這個問題。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個未來的權貴啊,別人不知道,他心裡可是清楚的很,開考前皇帝陛下親自召見自己的時候,可是千叮嚀成囑咐,要讓他照顧著點小此人,只要不涉及到作弊之類的事情,有點什麼小事都要幫襯著點。這種事情,在科舉考場上,可以說絕無僅有之事。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嗎?

因此在考場上,他才那麼篤定的敢收拾那個不開眼的範士元,當然,這和範士元沒眼色也有一定關係,但寇準和呂蒙正的表現多少也顯示出了那麼一點跡象。那天因為高文舉退場的太快,自己沒來得及反應,這幾天正在後悔呢,原計劃要藉著放榜之後,以恭賀之名去拜訪一下,不想今晚竟然意外的在這裡碰上了他。本來是藉著這個機會要結交人家的,誰想這個認出了高文舉的傢伙。居然沒安好心,這不是要了人的命了嗎?

王貽永正在這擠眉弄眼呢,慧淡發話了:“高施主別跟他一般見識,此人慣以損人不利己為樂。雖說高施主受了矇蔽,可畢竟也沒吃多少虧,且看貧僧薄面,揭過此節吧。”

高文舉呵呵一笑:“禪師發話,晚輩敢不從命?!”

白布衣兩眼一瞪:“你這老禿驢!你要巴結於他,你自去巴結便了,如何非要壞我名聲?你到底跟誰一夥鉚 !”

這話聽得王貽永兩眼直冒火,要不是慧淡給他使了眼色,只怕當場就要發作。反倒是高文舉,從這話裡聽出了一些端倪,知道了此人只怕是和慧淡關備匪淺,而能當著自己的面如此說話,恐怕就是有了行麼打算。

慧俊突然露出了一個和出家人極不相符的笑容:“你還想不想見雲仙姑娘了?” 自布衣一下有如被捏著脖子的公雞一般,啞口無言了。

高文舉瞧的有意思,笑著向王貽永使了個眼色。

王貽永連忙吩咐人傳酒菜入席,又親自去安頓了高十一,結果高十一一聽說還得一陣子才能結束,便向高文舉打了個招呼,出去自己逛街了。高文舉便吩咐他多走走,四下都看看,又恐他身上錢不夠,將自己的錢袋一併解下遞了過去,告訴他逛完了直接回,泣邊宗了事自只直接回的王貽永咋舌不凡”7四兄弟治家寬和,待下人居然如此仁厚。高文舉也不解釋,只是咧嘴一笑。

白布衣有些不爽的膘了一句:,“人家有的是錢,要你心疼?”。噎得王貽永直翻白眼。

高文舉思前想後都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此人,又不願意給他發洩的機會,便笑著問慧淡禪師道:“禪師可知晚輩何處不妥,致人如此記恨?。

慧俊搖搖頭嘆道:“怪只怪,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無意戀落花啊。”

高文舉一想,就知道此事和那個。“雲仙。有關係,可自己壓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