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人都連連驚歎賈府的風水與眾不同,一樣米養兩樣人……
賈赦小時候是跟著賈府老太太長大的,賈政受賈代善和賈史氏偏心也早傳遍京城,明裡暗裡都是在嘲諷賈代善和賈史氏不會教養孩子,羞得賈代善和賈史氏都無臉出門應酬了。
為了賈政的前途和榮國府的臉面,賈代善和賈母多次派人叫梅盛回賈府商議此事,甚至還想讓梅盛和下面的人打招呼,對賈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睛,放他過了科舉考試這一關。
正巧那天沒事兒在府裡閒晃悠的梅盛人是回去了,但賈代善和賈史氏的話半點兒不聽,他可沒有義務幫賈政做大官,任由兩人軟硬兼施了半天,只丟下一句話:“有多大的頭戴多大的帽。”
“他是你兄弟,你現在幫他做了官,日後你們兄弟二人也好在官場上互相照料,咱們國公府榮耀了,你們才能把這個官做的更穩當,赦兒,你不能不明白這個道理。”賈母語重心長的教導,彷彿她對梅盛有多關心似的,可誰又不記得當年她在梅盛準備科考的時候派了丫鬟去攪亂梅盛的心神,企圖耽誤梅盛追求人生大道。
梅盛冷哼一聲,對賈母的說詞唾棄到底,就賈政那迂腐樣別說成材了,說他木頭都不為過,“別拖我後腿就行了,我不指望他幫我了。現在整個京城有幾個人不知道,我梅盛的兄弟連考科舉多年都榜上無名,早把我的臉丟光了,還談什麼光宗耀祖。”
一席話把賈母氣的面色表白交錯,她傾心疼愛的孩子被貶到了塵埃裡,跟打她的臉沒什麼區別,但為了心愛的小兒子的前途,賈母還是咬牙忍住了這一口惡氣,“你是天子近臣,連個這種小事兒都做不到嗎?政兒一輩子都沒有求過你什麼,只不過是求了你這一回,你又何必咄咄逼人。”
“皇上不讓。”水浄那個小賤受自從那夜和梅盛成就好事之後,完全把梅盛當成他一個的,佔有慾強大的看到梅盛對誰親近都泛酸,幸虧梅盛心大不在乎,任由他為所欲為,要不然兩人之間早不知道幹起多少架了,說不準早八百年就分道揚鑣了。
皇帝大旗一出,賈代善和賈史氏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們現在這麼逼老大幫助老二在科舉上做手腳,那簡直就是在觸皇帝的逆磷啊!
想想之前倒是有人想巴結梅盛,知道賈政正在考科舉的事情,就想施以恩情,等待日後梅盛給予泉水般的回報,好給自己提提身份檔次。
可他耳聾目瞎,不知道梅盛和賈府的關係一般般,當梅盛知道這件事情後,隨便和皇帝提了一句,那個投機取巧的官員第二天就被皇帝一道口諭清出朝堂,捲包袱滾出了京城。
即便如此,還是把賈代善和賈史氏嚇了一大跳,所以才想起直接走梅盛的路子,讓他幫忙弄個小官噹噹也不枉費賈政為了科考付出的巨大的努力和心血。
看著為了兒子寧願舍下臉面的賈代善,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不趁這個機會把榮國府傳給賈政來提高賈政的身價,不過梅盛才不想摻合進那些事兒裡,梅盛扯了嘴角,“我瞅空問問皇上,官大官小別怨我,做主的人不是我。”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賈代善大樂。
後來,賈政被按排到了不起眼兒的工部,做了個六品的小官,功過都無所謂,反正幹好幹不好都和他沒有關係,比起梅盛貼身侍候皇帝的地位,一門兩賈的差別更是巨大,好在賈代善在病死之前終於想開了一把,把榮國府傳給了賈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