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草羞愧的別過頭不敢看我,對於胡桃所言不置可否。胡桃對我使了個鼓勵的眼色,我的膽子突然大了起來,起身走到茜草身前,握住她的雙手道:“茜草,你討厭我嗎?”茜草的雙手柔滑細嫩,撫摸起來的感覺非常好,只是手指上有些溼潤的感覺。
聽到我的軟語溫存,茜草羞紅著臉搖了搖頭道:“我我已經是個黃臉婆了。不值得你喜歡。”我心中大樂。如果茜草是黃臉婆,那麼只怕全天下的美女都找不到多少極品的了。
看看胡桃,看看茜草,我抱著豁出去的心情說道:“茜草,你手上的這些液體是什麼呢?”我把手指伸到茜草面前,那些液體透明滑潤又帶有少許黏性,不用猜也知道是茜草的。
茜草別過頭、閉上眼不敢說話,我靜靜的端住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臉轉了過來。茜草嚇了一跳,張開眼惶恐的看著我。
我慢條斯理道:“其實,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愛上你了!”我把嘴湊上去,茜草沒有抗拒,接受了我的深吻。配合胡桃巧妙的,茜草一度極力掩飾的再度燃燒了起來,呼吸逐漸沉重,並且在接受我的深吻之後,也回應給我熱烈的擁抱。
“你說的是真的嗎?”茜草喃喃道,和胡桃一樣水汪汪的大眼睛裡頭滿溢著朦朧的色彩。
我用行動代替語言,我再度擁住茜草給了她激|情的吻,右手摟著她的腰,左手已經探入她合身的窄裙內;不出我所料,那裡沒有布料的阻擋,只有一片水鄉澤國,溫暖而潮溼,我可以感覺到整隻手上都是茜草體內氾濫而出的???這對母女似乎都有著驚人的分泌線,天生就是為了迎合男人。
胡桃湊趣的解開了母親上衣背後扣錯的釦子,拉下裙子的拉煉,協助茜草脫下了衣服;茜草的,早在門外偷看時褪下,雖然匆匆忙忙穿起外衣,卻任由散落在走廊的地板上。
事到如今也不必客氣了,我體內的再度升起,溫柔的撫摸轉為粗魯的擰弄,茜草嬌聲連連,對於這種有些虐待性的似乎相當享受。比起胡桃的彈性,茜草的多了一份額外的柔軟,幾乎像要吸住雙手般,或許這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所在吧?
茜草蹲,跪在我的胯下,百般溫柔的開始侍奉有蔭莖。胡桃的口技富有性,激烈而多變,讓人很容易累積無數的小波浪而達到高潮。茜草的口技卻決然不同,體貼周到的侍奉,深而有包容性的動作,讓男人逐漸醞釀起巨大的波浪,然後再一次排出。
茜草賣力的吹吸著蔭莖,手技也毫不懈怠的拼命使用。從蔭莖本身到兩丸彈艙、甚至跨下四周,茜草都細心的揉捏按摩,務必要讓我感受到十二萬分的溫柔。原本頗感疲乏的蔭莖,在這樣完美的服務下逐漸恢復了生氣,重現他雄挺沉猛的威力。
見到我再度,茜草的眼睛放出渴望的光芒,更賣力的。我正享受著這種滿足感時,突然感覺到後庭侵入了一節東西——竟是胡桃的手指!胡桃跪在我身後,將指頭探入我的後庭開始挖弄起來。這是我從未嘗試過的經驗,但可以感覺到胡桃似乎刻意在挖弄某個地方,那個地方只要一被刺激,蔭莖就會多一份異樣的快感。
發現到胡桃的動作後,茜草改採更激烈的Kou交動作。只見她深吸一口氣,張大櫻桃小嘴,緩緩將蔭莖完整吞入喉中,任由食道摩擦傘頭!茜草的鼻息噴著我的小腹,牙齒輕磨根部的位置,配合胡桃改用舌頭探入我的後庭,前盡柔|穴,後塞軟舌,雙重的驚人享受讓我的快感立即升到最高點!
“哦喔”我已經說不出話,原本已經射空了的彈艙再度釋放出大量Jing液,而且一滴不漏的射入了茜草口中,就好像茜草天生就是我專用的處理器。茜草吞光了我所射出的每一滴,好半晌後我才從椎名母女的催精地獄中脫身而出。此時我感覺到下半身一陣酥軟,不由自主的往後坐倒在床上,但神奇的是蔭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