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果然是個品酒家呀!”章叔叔拍手叫好的說。
“章叔叔,你太過獎了,龍生師父品酒的功夫也相當不錯,何不問問他的意見呢?”楊寶金笑著望向我說。
記得當日我在船上,與楊寶金喝酒的時侯,曾說自己不懂得紅酒,現在她把問題推到我身上,想必是要我出醜,或者是想借我的嘴巴,認同她剛才說的話,但是她這個小動作已提醒我,此女心胸狹窄,無容人之量也。
“哦?龍生對紅酒也有認識?那要聽聽了……”章叔叔笑著對我說。
“錦東,龍生怎會對紅酒有認識,周夫人抬舉罷了,別讓我兒子出醜呀!”父親笑著說。
“龍生,我怎麼忘記你對紅酒也有認識,不妨說說你的意見。”芳琪催促我說。
“師父,你就說說這瓶酒的來歷,相信考不倒你吧!我除了佩服你的風水術之外,當日就是被你的品酒術所臣服,好久沒聽過你對酒的評論,快說嘛!”鮑律師不但將我對紅酒的認識炫耀一番,還道出曾以一瓶紅酒探出林卓明奸細的身份。
“哇!原來龍生對紅酒那麼有認識,改日要到我酒庫走走,好讓我知道怎樣處理酒庫的酒。”章叔叔驚喜的說。
芳琪一向好勝心強,當然是想我威風八面,原本我不想以紅酒抬高自己,但鮑律師已說出一切,我亦無法推搪,只好說說對此酒的意見,當做是滿足芳琪的虛榮心,然而,楊寶金的臉色就不妥了,也許她已經知道班門弄斧的滋味。
“大家太抬舉我龍生了,我只不過是名風水師,並不是品酒的大師,既然章叔叔以名酒招待,基於紅酒的基本禮貌上,我是應該說說對此酒的認識。”我再次拿起酒杯,以舌尖再品一次。
“好!洗耳恭聽!”
除了章叔叔很認真聽之外,所有的人,包括女侍應們在內,都停下動作聽我的意見。
“章叔叔,這瓶是名酒,美中不足的是隻有二奶命,無法登上第一寶座。不過,柏美洛該區,只佔波爾多百分之三左右,所謂物以稀為貴,但有能力占上第二寶座的榮耀,便是這瓶法國法爾多的柏美洛“彼德綠堡”,相信已不用介紹酒質怎樣了,總之,今天能品嚐這瓶紅酒,只能說不枉此行。”我解釋說。
“龍生,第一寶座又是什麼酒呢?”楊寶金冷冷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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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就要問曾經喝過的芳琪了,十一萬八千元,不是個小數目哦……”我暗示芳琪說、
“哦!是“羅曼尼。康帝”!”芳琪興奮的說。
“沒錯!就是“羅曼尼。康帝”,勃根地六區最精華一區,乃“夜坡”和“邦內坡”所構成的“黃金坡”,前者以紅酒著稱,後者以白酒為尊。而該地區的沃恩•羅曼尼酒村中的“羅曼尼。康帝”酒園,所釀產的“羅曼尼。康帝”位居紅酒首席,有“紅酒巨鑽”之稱。”我解釋說。
“老邵,原來你兒子喜歡“羅曼尼。康帝”,看來下次我想邀請他吃飯的話,就要準備一瓶“紅酒巨鑽”了,哈哈!”章叔叔說。
“這瓶酒,我已送給最愛的人,除了與她對飲外,不會私下或與其他人對飲,這亦是我對最愛的人和對紅酒的堅持,我另外喜愛的紅酒是馬爾戈,難忘的馬爾戈呀!”我不禁發出輕嘆的說。
“龍生,馬爾戈的酒,真的那麼好?”周先生問說。
“周先生,馬爾戈酒濃香撲鼻,記得有一年落難的時侯,身邊的朋友遠離我,但我的女明友咖啡,知道我喜愛馬爾戈酒,在我生日的當天,準備了這瓶酒,雖然那瓶的年份不是最好,但以她的經濟能力和我當時落難孤獨的心情,已無言感激,濃香中帶有苦味、苦中帶有甜意、甜中帶有酸的一面,流露無比溫情的愛意,每年的生日,我都會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