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鐘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
“王先生,你如果能夠斷出我為子女之事憂愁,我還能理解,畢竟中國的相術博大精深,我也認識幾個在看相上很有造詣的人。但是您又怎麼能看出男女呢?”
蘇哈圖的面色有些微變。有些好奇的問道。
“因為這個屋子裡全部都是男人,沒有女的!”
王鍾篤定的說道。
“所以我肯定,出問題的一定是女的!”
“就這麼簡單?”
蘇哈圖看著王鍾,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這個技法看似簡單,卻運用了時空對應的思想!”
“真傳一句話,機啊傳萬卷書,其實很多看似不可思議的事情,如果說透,真沒有什麼玄機!”
王鍾笑著說道。
“雖然我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但是王先生。你是見過最厲害的風水師,語言簡練卻一針見血!”
蘇哈圖豎起大拇指,一臉讚賞的說道。以蘇哈圖的身份地位,能說出這樣的話,是對王鍾一個非常大的肯定。
“你說的對,這次請你來,的確是因為子女的問題!”
“我的家族很大,人丁非常興隆,子子孫孫加起來有一百多人。但是我最寵愛的一個花帝瑪孫女,這兩年出現了問題!”
“那年她十八歲,長得很甜美可愛,對長輩遜敬有禮。是一個人見人愛的女孩子。兩年前花蒂瑪學校舉辦的一場夏令營開始自從那次夏令營回來後,花帝瑪的精神就出現了問題,日復一日,食不知味。一天一天的消瘦,有時更語無倫次。家人連忙帶她去看醫生,但醫生也查不出她究竟患了什麼病。因為一切生理引數彷佛都很正常,只是當她獨自一人時,她就又胡言亂語了,甚至曾經衝出家門跑出去,家人迫於無奈只好用鐵鏈鎖住她的腳,以防她走脫。最後,此事傳到了我的耳中,我就令全印度尼西亞最好的醫師來醫治我孫女,但還是不見好轉。後來甚至請來瞭如新加坡、黃國、香港及澳洲多個國家的醫師前來診病,整兩年時間都還是沒有起色。”
蘇哈圖有些無奈的說道,他雖然是全印尼最有權勢的人,但是在疾病面前,他只是一個無助的老人。
王鍾能夠感覺到他的無奈,為了孫女花帝瑪的疾病,他已經請遍了世界名醫,但是絲毫不見起色。
“在花帝瑪生病之前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或者是什麼奇異的經歷呢?”
王鐘沒有立即判斷,而是仔細的盤問道。
“我聽家人說過一些,他們當天一夥人乘bus到一個名勝海灘去紮營,並平安無事的過了一個夜晚。隔天下午,當她們玩得興起時,有一班年輕男子走過來向她們搭訕,介紹一番後,很快的一班年輕人都玩得很投契,隨後這班男子租了一隻遊艇邀她們一起出海,她們想也不想就登上了遊艇一起去遊船河。這時,其中一名男子上前跟花蒂瑪自我介紹並跟她握手,花蒂瑪忽然覺得手掌心怎麼像沾了一點油漬。當時並不為意的繼續閒談,但漸漸的她覺得腦袋很沉重,整個人昏昏沉沉,她本以為是因為天氣轉變而染上感冒,不料當晚回到營賬要睡覺前,一直有一個黑影出現,接著整個人迷迷糊糊,一直想到那名男子的身影,當回到自己的家時,還是整天心神不寧的一直想著他,沒有見到那男子就覺得渾身不自在。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花帝瑪才有了反常的舉動,王先生你的意思是說,花帝瑪的反常和那個年輕男人有關係?”
蘇哈圖瞬間想明白其中的關係,有些詫異的說道,隨即他的臉色又變的陰沉起來,就算以他的權勢,尋找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也不是很容易,更何況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
就算他不惜代價的去尋找,也沒有任何的頭緒!
“這可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