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小心著啊,唉,自作孽不可活。雖然知道我易容的家丁很少,又是心腹,可還是得比以前更加小心了。
“老師?老師?”
我慌忙抬頭,“陛下,何事?”
“花酒為何物啊?”
“嗯?”我不禁笑出來,“陛下怎麼打聽起花酒來了。”
“那個東方朔說,官位金錢,他都不感興趣,惟獨對這花酒,情有獨鍾。”
“呵呵,”我乾笑兩聲,這個東方朔,居然和皇上說這麼汙穢的事,還真是狷狂得很,什麼都不怕。要是讓竇太主知道了,還不以擾亂宮闈的罪名拿了他?
“老師?花酒到底為何物。”
“這個,老夫,也不甚了了。”
“可東方朔說,只要是皇宮之外的男人,都對此樂而不疲呢。”
“皇上真的要知道?”
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