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見過他這麼放肆的喝酒。他只是舉著酒盞,面無表情的一飲而盡,一個挨著一個。走到我案前的時候,早已腳步闌珊了。
“去病,喝。”看著他喝下,有些擔心,“衛大哥,你喝太多了,不要再喝了。”
說完伸手便要奪他的酒盞,他輕易的躲開,“去病,你不是說要把我灌醉的嗎?咱們再喝。”
看他又要喝一盞,忙說道,“衛大哥,你已經醉了。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