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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原來足比較喜歡咆麗的東方娃娃。”

“你說誰是娃娃?”韓寧兒最討厭這個稱呼。

“就說你嘍,賤貨。”露薏莎呸道。“像你這種外行人,我就不相信你能打贏我。”

這是公然的戰帖,針對韓寧兒,也針對她的能力。

韓寧兒擺出架式,告訴她:這個挑戰她接受定了,有種放馬過來。

兩個女人的戰爭一觸即發,導火線是彼此的任務,和她們同時愛慕的男人,雖然她們都不承認。

露薏莎首先發動第一波攻擊,以猛烈的踢腿試圖踢斷韓寧兒的肋骨。沒想到她居然閃過,而且不知道用了什麼怪招,讓她的腿往另一個方向移,差點踉艙跌倒。

“這足合氣道,借力使力。”看穿對手的迷惘,韓寧兒冷靜解釋。

“合氣道?”露薏莎愣住,不是很清楚這種武功。

她深吸—口氣,而後說——

“沒關係,借力使力是吧?”她已想出對策。“那麼我就讓你找不到施力點,看你怎麼還擊!”

露薏莎想到的對策,即是欺身攻擊。既然對方是藉她的力氣才能反攻擊她,那她只好使出柔道,和她大玩近身遊戲。

很明顯,這是比段數的時候。露薏莎是柔道三段的高手,韓寧兒也是。只不過韓寧兒技高—籌,結合了合氣道的精髓,將她整個人過肩摔飛丟至門外,露薏莎只得帶著怨恨的眼神承認失敗,爬起來憤然離去。

待露薏莎走後,韓寧兒總算鬆了一口氣,轉身檢視法蘭西斯柯的傷勢,發現他還在流血。

“你受傷了,我幫你包紮。”韓寧兒拾起地上的尖刀,抽出雪白的床單,當場就做起克難的紗布來。

“不礙事的,只是一點小傷。”用不著大驚小怪。

“不行,傷口會發炎。”她堅持要幫他包紮。“受傷後如果下立即包起來,很容易細菌感染。”

韓寧兒—面將手中被單切割成條狀,一面包裹他受傷的手腕。法蘭西斯柯平靜地看著她嫻熟的動作,難忍心中好奇。

“你似乎很熟悉這種狀況。”他指受傷。

“習慣了。”她聳肩。“幹我們這一行的,經常受傷,練習的機會當然比別人多。”也比別人熟練。

“但幹你們這行的也有好處,至少能夠保護自己。”他不覺得情形有她說的那麼糟。

“也對。”她不否認。“我們是比一般人還更能保護自己一點。”但這也需要長期訓練,絕非一蹴可成。

“哪一天也請你教我一些基本的防身術。”法蘭西斯柯要求道。

“好。”韓寧兒點頭。

沈默在他們之間蔓延開來,只剩下布條撕裂的聲音。

“現在你一定認為我是色鬼。”法蘭西斯柯苦笑打破沈默。

“我沒有這麼認為。”她聳肩,眼神卻隱瞞不住。

“說謊不適合你,寧兒。”他一口咬定她的想法。“你不是一個擅於掩飾的人,為什麼不把你心中的委屈痛快地說出來?”反而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我沒有什麼委屈。”她沒有資格。

“騙人。”他注視她一直低著的頭,和他腕間快捲成棉花糖的白布。“你氣我為何隨隨便便跟人上床,還要你在門口站崗。”

“這是我的工作,我本來就是你的保鏢,隨你指派。”她仍舊堅持她沒委屈。

“是嗎?”他霍然支高她的下巴。“那為什麼你的眼眶是紅的?”

原來她的眼眶是紅的?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眶已經泛出淚水,她還以為是夜風的關係。

“我的眼睛過敏。”她隨便找個藉口逃避。

法蘭西斯柯只得深深的嘆息。

“寧兒啊!”他對她的倔強沒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