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聲一點,想被人家聽到來看笑話嗎?”
“你這個淫|蕩的小變態,就想被念森操嗎?他可不喜歡男人。”
“我才是變態?呵,明明就是你勾引我,小*!”
他在柏圖衣服能遮擋住的部位放低的揉捏玩弄了很久,卻始終沒有真正進入過柏圖的身體。
當時柏圖並不是太懂,還以為是他良知未泯放過了自己。後來幾次才發現,也許因為年紀的問題,周江已經喪失了效能力。
可這並不是什麼值得慶幸的事,因為不能用正常的途徑發洩,他對柏圖的蹂|躪只能透過更加變態的辦法,隨手摸到的東西都能拿來用,他常常故意刺激著柏圖的敏感點卻不讓他射出來,從柏圖痛苦到扭曲的表情上,他似乎能得到巨大的快感。
柏圖的父母都在國外,身邊唯一能求助的人就是周念森,但他卻無法對周念森說出這些。
他試過想開口,可一提起周江,周念森就表現除了對父親無比的崇拜,逼得他只能把剩下的話吞回肚子裡。
他也不是沒想過報警,周江卻一次次的說,我是被你勾引的,如果被別人知道,不但沒人會相信你這個小藝人,就連周念森和江書蘭也不會原諒你。
一個年過半百、在社會上摸爬滾打幾十年的成年人,想要拿捏一個剛剛成年、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簡直易如反掌。
柏圖越來越瘦,臉色也總是很憔悴,江書蘭和周念森卻都還以為他是一邊拍戲一邊複習,太疲憊所致,一個每天燉湯給他進補,另一個儘量減少了他的工作量。
這對母子每每表現出的關懷,卻讓柏圖更加沒辦法揭穿周江。
他被周江強迫著發生關係,維持了近三個月。
高考一結束,他立刻說要去國外看父母,迅速從周家搬了出來,開學後就住到了學校。
之後不到一年,周江突然中風去世。
柏圖想,老天總是有眼的,這就是壞人應得的報應。
不久後周念森便對他表白,他收穫了期盼已久卻來得有些晚的愛情。
那時,他以為只要周念森也愛他,以前所有的事就都能翻過去最醜陋的一頁。
可他還是很快失去了周念森,而那個原因,竟然是因為周江那幾個月裡的虐待,導致他患上了心理性勃|起障礙,身後的敏感點也因為被用具狠狠傷害過,只要被刺激就會神經性痙攣。
他和周念森第一次試著做|愛,就直接休克在了床上。
他自問唯一做過的壞事,就是在周江的靈堂裡故意牽住周念森的手,孩子氣的對著死者遺像做著幼稚的示威和報復。
“這可能也是報應,”柏圖慘笑了一下,自嘲道,“人不能做壞事兒的,一點兒都不行。”
梁璽握緊了他的手,聲音有些乾澀,低聲道:“胡說八道,我幹過的壞事兒多了,還不是能遇到你,有個屁報應。”
“你遇到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事兒。”柏圖掰開他的手,摸了摸他已經癒合的小指,苦笑道,“斷了手指頭,壞了好幾部手機,總是倒黴……還一輩子都破不了處。”
梁璽皺眉,柔聲道:“你又說這個,我早說了我不在乎。”
柏圖定定看他,認真道:“梁璽,我不是要故意瞞著你,這件事我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我自己都快忘了。”
“我知道,”梁璽這話倒並不是安慰他,如果柏圖一直把這事兒記在心裡,也不會直到最近這幾天才開始有些異狀,他問,“那個三角眼的變態醫生……”他已經想到了最糟糕的可能。
“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他,有一次,周……他在阿姨給我熱的牛奶裡下了安眠藥,帶我去了醫院,就在他的辦公室裡……”柏圖難堪道,“我並不知道被那個叫楊烽的看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