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其他的可以慢慢查。
時間很緊,僅僅一個時辰就制定出策略,分頭執行。
秦瑤光進了宮,直奔禧寧宮而去。
燕長青則召集幕僚,準備多方策應事宜。
只要此役功成,汝陽王之禍,說不定可以扼殺在搖籃中。
元宵節後,各行百業欣欣向榮。
大司空府上廣撒請帖,宴請朝中重臣、世家權貴,出席嫡長孫女的及笄禮。
“江家這是要做什麼?一個及笄禮也值得大操大辦,就不怕被參一本鋪張浪費?”
“他自己就管著御史臺,誰會跟頂頭上司過不去。”
“也是。不過,時間也太急了點,就在明日,請這麼多人,他辦得過來?”
“你管他那麼多,橫豎操辦的人又不是我們,只管帶上禮物赴宴便好。”
“依我說,他這是想大肆斂財。”
“咦?不對,怎會是在謝家會館舉辦?”
“有什麼不對,大司空就是謝殊養的一條狗,叫他往東不敢往西,有什麼出奇。”
“說不定,是謝家借了江策的名義。”
“很有道理,這麼一來就說得通了,要不然一個及笄禮搞得如此盛大,也不怕折了孫女的福氣。”
不怪收到請帖的人私底下議論紛紛,實在是帖子發得急,名目又怪。
按說,真要廣邀賓客,提前五六日就該發出正式的請柬。
也因此,成為正式上衙的第一日,人們所熱議的話題。
“江大人,司徒大人有請。”
江策放下手中公文,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吩咐長隨:“去跟夫人說一聲,今兒就不回去用晚飯了,我跟司徒大人去一趟謝家。”
不出他所料。
在衙門裡,謝殊只跟他討論了幾件公文,便說:“眼看天色將晚,江大人不如跟我回府小酌幾杯,邊吃邊談?”
江策笑道:“大人操心公務,下官豈能不從?”
謝殊拍了拍他的肩頭:“你我同朝為官,又同為三公,‘下官’這個自稱,再不必提了。”
“那怎麼行?”
江策正色道:“謝大人為皇家效命、為萬民請命,忠肝義膽嘔心瀝血,下官如何敢與謝大人比肩。”
一記馬屁,拍得謝殊舒舒服服。
到了下衙時分,百官陸續從衙門離開,其中就有親自抱著卷宗,要跟大司空回府繼續討論公務的謝殊。
一踏進謝府大門,江策的姿態越發恭敬。
“跟夫人說一聲,江大人來了,置辦一桌好酒菜來書房。”
關上書房大門,謝殊把臉一沉,質問道:“江策,你這是何意?”
滿京城,誰不知道江策和他的關係?
不經過他允許,突然鬧了這麼大一出,任性妄為!
就好比門下養的狗,突然自己會叫了。
“大人息怒。”
江策的姿態極低,躬身作揖:“下官知曉了一個極要緊的訊息,來不及和大人商量,只好擅做主張。”
“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