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皺了皺眉。
只是不等他開口說話,剛才一出手便毀了那白虎柱,破了這四象古蠱封絕陣的女子,也就是那申屠家的申屠忘海和其他幾個女子走了過來,那洋彪兒和另外一個女子還攙扶著葉夏。
葉夏卻仍是閉著眼,面sè蒼白,不見一絲血sè,氣息微弱,似乎還未醒來。
申屠忘海卻只是掃了花帝一眼,便轉頭看向謝林懷裡的臭臭,開口說道:“臭臭,你為什麼要打傷阿夏?還有戒戒呢,也是你做的嗎?”
申屠忘海說話的時候,神sè冰冷,既有一絲疑惑,也有一絲怒氣。
“什麼,是它打傷葉夏的,到底怎麼回事?”那烏老三頓時叫了起來,瞪著臭臭,一副吃驚不已的樣子。
其他幾個人,也都顯得十分驚異和意外,都轉頭看向了臭臭。
謝林懷裡的臭臭頓時打了個激靈,一雙眼裡頓時露出一絲驚慌之sè,它用力搖了搖頭,嗚嗚叫了幾聲,隨即又猛然將頭扎進了謝林懷裡,撅著個圓滾滾的屁股,渾身瑟瑟發抖,一副受驚的鴕鳥模樣。
謝林不由頗是尷尬,也有些擔心,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就連謝鴻海,也是微微顯得有些無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話,倒似乎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這時焦二反而站了起來,走上前,擋在了謝林跟前,聲sè俱厲地說道:“你們幹什麼,這個時候還要起內訌麼?雖然我不知道臭臭為什麼……但我想它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這事不能以後再說麼?你們敢為難我徒兒的話,可別怪我焦二不客氣了。”
現場氣氛忽然變得有些僵冷起來。
那烏老三卻更生氣了,叫嚷道:“焦老二,你什麼意思,難道你想胳膊肘往外拐嗎,剛才你還口口聲聲說小夏是你侄子,現在卻要袒護別人,你果然對小夏……”
“你放屁,烏老三!”焦二勃然大怒,“我告訴你……”
眼看兩人劍拔弩張越吵越兇,焦大走了上來,沉聲說道:“好了,現在別管這個了,這事就先放著。”說著他看向申屠忘海,“小夏現在怎麼樣了?”
申屠忘海臉上怒sè早是一閃而逝,聽了焦大問後,又轉頭看了看葉夏說道:“暫時沒什麼大礙,不過他傷得挺重,估計要……”說著她又看了看旁邊那個半陷在沙土之中,就像個破皮球似的黑sè大繭子,神sè變得有些凝重起來,“只是戒戒……”
焦大臉sè一變,神sè也變得十分凝重,隨即輕輕嘆了口氣。
那烏老三等幾個更是臉sè大變,見申屠忘海語焉不詳,不忍不住七嘴八舌詢問了起來。
申屠忘海卻不多說,只說葉夏沒事,雖然受傷不輕,但xìng命無礙,不過戒戒情況卻是十分糟糕,那繭子裡原本正準備化蝶的蠶蛹已是被燒成了焦炭一般,沒有任何生命氣息,跟死了差不多,不過現在究竟是怎麼個情況,連申屠忘海也說不清楚,只有等葉夏醒來了,才能夠確定。
聽了她說後,烏老三卻更是急了,跑到了那個大繭子邊上,仔細看了起來。
不過在焦大提醒下,他也沒敢去碰那大繭子。
看了一會,他身子急顫起來,抬頭看向謝林他們這邊,臉sè卻是變得灰敗,顫聲說道:“還有什麼不清楚的,都死透了……”
說完,他嘴裡爆出而來一句國罵來,又轉頭看向葉夏,一臉關切和擔憂,“那小夏該怎麼辦?”
眾人沉默,臉sè都是頗為難看,只有申屠忘海卻顯得頗是淡然,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但還是沒有說出來,而是轉頭看向謝林懷裡的臭臭。
臭臭身子顫得更厲害了,腦袋仍埋在謝林懷裡,嗚嗚叫個不停,就像個做錯事害怕大人懲罰的孩子。不過謝林感覺到,臭臭到似乎並沒有多少